刚进府衙的门,便看到温喜带着陈管家出去了,不由眼皮一跳,内心悄悄犯起了嘀咕。
说着,从怀里取出两枚银锭,双手恭敬地递到萧明俨手中:“一共是二十两,还请大人查验。”
府衙无事,正筹办和侍卫温喜出去逛逛,忽的闻声一阵狠恶的伐鼓之声,温喜伏在萧明俨耳边:“殿下,看来是有人伐鼓鸣冤了。”
“回殿下,绝无此事。”
“殿下,此人拿不出证据,成心歪曲草民,定是怀了不轨之心啊!”
陈管家不知产生何事,一脸茫然的站在中心。
到了客房,沈常汾才沉下脸来,怒斥道:“你常日里也该收敛些,几乎为这么点银子把我的脸都丢尽了!”
“也罢。”萧明俨猛的站起矗立的身子。
明州。
沈常汾闻言心道不好,怪不得这二皇子将李正昆支走,本来是想诈出陈管家的话。
“沈大人好大的官威啊……竟是把本皇子也不放在眼里了么?”
李正昆笑了:“我李正昆虽不说家财万贯,却也不至于差了你爹那点银子。你口口声声说你爹说的,那你爹为甚么不来告我?”
男人面庞鄙陋,眼泛精光,一眼便见到了站在堂下边侧的沈常汾。
沈常汾恭敬地向坐于堂下的萧明俨点点头,然后正坐临危,将手中惊堂木猛的一拍:“堂下何人?有何委曲?”
“大胆!”
萧明俨点头:“便是如许,我们无妨也一起听听这沈大人是如何断案的。”
沈常汾见状暗喜,不料萧明俨下一句话却让他如陷深窟:“你与那李员外是亲戚,自当躲避,本皇子本日倒也正巧无事,便替你接了这案子,沈大人也无需过于感激。”
本日是来明州的第四天,萧明俨目睹着昨日第二次派米后百姓喝彩雀跃的模样,内心也是极其欢畅。
沈常汾这才想起来,忙换上一副仁义之态,沉声道:“念你年纪尚轻,歪曲之事本官暂不与你计算,你且归去好好检验吧!”
沈常汾内心还是有些不结壮,又赶快折回了府衙。
“草民李正昆。”
萧明俨想了想,将温喜叫至身边私语几句,温喜点点头便出去了。
“李员外?”沈常汾一愣,接着怒喝道:“大胆刁民,那李员娘家财万贯,岂会欠你戋戋二十两不还?你如此歪曲,到底是何用心!”
一向未出声的萧明俨淡淡开口,神采间一如平常,看不出甚么颠簸。
伐鼓之人是一名十四五的少年,一身褴褛的衣裳,头发也是好久没洗的模样,混乱的几户挡住眼睛。
刚要出言提示,但是已经晚了。
萧明俨思忖半晌,又问向刘好:“常日你父亲为李员娘家送肉时都是谁接下的?”
温喜闻言暗笑,世人都知本身这主子是个脾气好的,可若他想做的事情,便没有做不成的。
“你明知我爹已于三日前离世,他又怎能与你当堂对峙!”
李正昆何许人也?在这明州地界是个仅次于沈常汾的二号人物,诡计权谋感化的多了,早就成了精,心知这堂上之人是本身千万不敢开罪的,当下双膝一跪,毕恭毕敬道:“草民见过殿下。”
未几时,衙役带着一个身着盘锦丝袍腰间配血玉的中年男人走上堂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