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万岁爷,您如何这么早就劳累上了,”梁九功躬着身子奉上热茶。
太子昂首看了梁九功一眼,嘴角溢出苦涩非常的笑容,“皇阿玛是这般思疑的吧?既然认定本殿手腕通天,又何必派人给我送药?”
“皇上,”侍卫敖格俯身而入,打断了康熙爷的话,“直郡王在外求见,说有要事禀报。”
谢庆叹了口气,跟着马蹄闲逛着身子,“那苏财东住在都城四贝勒的庄子里,庄头穆尔察见了他连坐都不敢坐。前次,我到他住的院子里,保护的人都是真刀实剑。屋里的陈列,所用的器具内造颇多,精美非常。如许的人毫不是个普浅显通的主子,身后是实打实的站着皇子贝勒。”
康熙爷放下茶碗,长叹了口气,“你不说,朕也晓得。胤褆受命看押胤礽,必不会事事以礼相待……”
康熙爷微扬眉梢,向椅背靠了靠,“到底是如何回事?”
胤禩皱起眉心,与何焯相视几眼,尚未开口。
“如果如此简朴就好了,”康熙爷看了梁九功一眼,低头抿了口茶,“胤礽这几日表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