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阿哥低头翻开一本书,很没诚意隧道,“额娘也是为你好。”
十四阿哥看看苏伟,又看看四阿哥,困顿地挠挠后脑勺道,“四哥,你甚么时候偶然候,我想跟你说点儿事儿。”
“劳三阿哥挂记,只是一些旧疾,现在已然病愈了,”佟国维俯身回礼。
姜嬷嬷摆布看了看,笑了一声道,“这真是甚么人甚么命啊。”
“你到底要干甚么?”四阿哥终究受不了地放下笔,瞪着满屋子东晃西看的十四阿哥道。
“朝宴关乎体统,该当的,”四阿哥微微点头。
小丫头絮儿踮起脚看诗玥在名册上勾勾画画,恋慕地小声道,“姐姐真是甚么都会,能做饭、能绣花,还能认字记账。”
苏伟在中间扁了扁嘴,谁培养谁啊。
三阿哥笑了一声,“何必如此客气,现在四弟得皇阿玛看重,可说是炙手可热,不像哥哥我,一出错成千古恨啊。”
诗玥垂下头,抿了抿嘴唇,原地跪下道,“奴婢不该开口的,可,到底关乎父母,奴婢只能来求福晋。”
朝宴上,一贯的机锋与暗斗,苏伟都懒得看热烈,只低低的与四阿哥说话,将轮番端上的冷菜、热菜批评个遍儿。
十四阿哥抿抿嘴唇,“我想,我想跟四哥要小我,当我的亲信。”
“有事相求?”四阿哥转头看看胤禵,胤禵咬了咬嘴唇,重重地点点头。
福晋叹了口气,将诗玥扶了起来,“这事儿本不大,举人本就有为官的资格,只是名额甚少。如果我阿玛还活着,这事儿家里就能办,可现在……”
“不准去。”
“大事小事?”四阿哥饮了口酒,语气平淡。
“你是个懂事儿的,”福晋拉过诗玥的手,“你先让你父亲等一等,只要有机遇,我必然帮你父亲策划。你家里如果有甚么紧急,固然跟我说。等过两年,我给你寻一门好婚事,我们功德成双。”
“跟我要小我?”四阿哥迷惑地眨眨眼睛,“谁啊?”
“阿玛,”隆科多走到佟国维身边,“儿子去敬四阿哥一杯。”
又一年朝宴,与以往分歧的是,四阿哥要协同福晋由贝勒府赶往皇宫。苏公公不得不起个大早,安排早膳、车架、伴同职员,然后打着哈欠跟着四阿哥往乾清宫赴宴。
“亲信也得培养啊,”四阿哥闲闲地应了一句。
四阿哥抿抿嘴唇,从旁沉声道,“两位慢聊,我一起赶来非常劳累,请恕胤禛先退席了。”
佟国维看了看三阿哥,略略点了点头,未再言语。
“三哥言重了,弟弟痴顽,只是服从皇阿玛之命罢了,断断称不上炙手可热,”四阿哥声音沉默。
作者有话要说:困死了,再有一个月,我就不消再呆在这个鬼处所了!
苏伟莫名其妙地捧着酒壶,低头道,“主子,十四阿哥能有甚么事儿求你啊?”
“谁晓得呢,”四阿哥又含了口酒,“胤禵一贯是小孩子心性,必定又是甚么混闹的事儿。”
四阿哥一笑,“你耳朵倒是挺灵,这有没有才调,可不是凭人说的。年关过后就是春试,这年羹尧既然走的科举之路,就得看他能不能进士落第了。如果得了好的榜次,爷就见见他,看是多大的才调能让我们苏公公这般正视?”
“你也是一片孝心,”福晋向窗外看了看,“只不过,我们府里也是如履薄冰的过日子,再加上我在府里的位置,多少人等着看热烈呢。如果我替你开了口,今后李氏那边的人还能消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