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似我心,再没有比这更令人动容的事了。
到了这个时候,终究只剩下她们二人了。卫秀俄然有一种如梦初醒的感受,这一整日喧杂都似一个梦,满盈着喜意,欢腾,而到了此时,这个梦醒了,她整小我都复苏起来。她的目光凝于一处,聚精会神地看着濮阳,缓缓向前。
一旁有玉樽、酒具,卫秀探身畴昔,一手端过一杯,将左手的递与濮阳,看着非常流利,濮阳接过酒樽时却感遭到那酒樽有些颤抖,卫秀在死力平静着,以免酒洒出来。一个向来都慎重的人,少见她这般笨拙的模样,濮阳心头一软,喜意更浓。
“殿下。”她悄悄唤一声。
阁房床榻已设。
两年后的本日,十里东风,缔结白首之约。
她清楚是等着这一日,等着能嫁先生为妻,但是真到了这个时候,好似不敢置信,又好似近乡情更怯,她便严峻羞怯起来。
钗环尽去,濮阳揽镜一观,便也体贴道:“我为郎君宽衣除冠。”
两年前的那日,蒙蒙山雾,成全相遇之缘。
有他坐镇,婚礼必能平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