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死力欲睁眼,张口欲叫,身材却像不是她的普通不听使唤。
身上的痛比刚醒来时更难过,濮阳咬着牙,死力地使本身脑海腐败。
用过粥,胃中有了食品,濮阳精力也好了很多,她仍旧躺着,细心将养,待过了不知多久,那婢子奉上药来,她如昨夜那般饮尽,便摸索着与她搭话。
药汁又苦又麻,另有些酸,直教人反胃欲呕,濮阳多日未曾进食,胃中空荡荡的,更是脆弱。可她还是忍了,一口一口地抿下去,一点都未曾剩下。一碗药用尽,出了一身汗。
婢子似懂些医术,她俯身看了看濮阳的气色,面上微带了一抹笑意道:“小娘子能醒来便无大忧了,多加涵养便可病愈。”
待她再度醒来,天已黑透了,室内只点了一盏铜灯,昏暗淡暗的,视物也只勉强罢了。濮阳动体味缆子,身上黏腻腻的,难受的很,再一感受口鼻间都比平常烫,便知她是发热了。
濮阳一看到那驾轮椅,便倏然愣住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