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牧云听他二人说话,忍不住道:“容姐姐,你和那田公子私奔好了。”于容听了,先时只觉哭笑不得,不知如何答他。但她细细一想,如果真能和田公子长相厮守平生,便是受再苦再累也感觉值了,名分甚么的也能够全然不要。她如此一想,不由痴了。
说完,她又对青元道人道:“道长,我们这便回府吧。”青元道人答道:“听夫人的便是。”
于容也道:“爹爹,柳弟弟是小神仙,天然是吉星高照,福缘不尽,你担忧甚么,再说田公子也不是那不依不饶之人,待会我去处他配个不是,说不定便没事啦。”于老儿道:“你这傻孩子,到现在还辨不清情势,不说那田公子如何,就凭那田夫人,也不成能轻饶了我们。”
二人一走,便由那黑脸男人牛管家领着众仆人押着苏牧云三人出了酒楼来,走了里许,便来到一座府院门前。
苏牧云便问道:“于老爹,你看到的那东西,究竟是甚么?”于老儿道:“那东西的模样么,我也说不上来,就像是一条条风干的鱼干普通,被一片片挂在了树上。”
苏牧云惊道:“鱼!莫不是......?”
于老儿说到此处,长长一叹,道:“如果我当年没有瞥见那东西,便也没有这些事了,只是要真是没有看到,我也不晓得还能找到别的吃的,容儿这孩子还活着没有都不晓得。”
田夫人神采这才一缓,但还是冷冷说道:“算你会说话,前面的茶便不消再上来了。”掌柜答道:“好,听你的。”他边叮咛小二边自想道:“别说这茶钱,便是方才田老三那桌酒菜的银钱,只怕也是打了水漂了。”
苏牧云道:“我还没有,老爹,你有甚么事,说就是了。”
牛管家号召道:“将他几人推动去。”话毕翻开地窖铁门,与仆人一起将三人推搡出来,关上铁门,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