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内二人辩论不休,苏牧云在墙外听了更是大惊,本来这二人不是别人,恰是那青元道人和田夫人!震惊之余,他蹑手蹑脚,悄悄爬上一处墙头,藏身在一暗影处,朝院内张去。
苏牧云听到此处,又惊又疑,再一看去,便见那田夫人在脸上一抹,取下一张薄如蝉翼的面具下来。苏牧云骇然之下定眼一看,面具之下竟是一个貌美女人,那里另有那田夫人平时富态模样。
苏牧云藏身之处正幸亏他背后,便也瞧不见他的面孔,但此人说话声音却好生熟谙,他想了一番,猛地心头一动,顿时大惊失容,本来此人恰是那老七头,只是此时这老七头可与之前弓腰驼背,蓬头垢面全然分歧,只见他一头白发也不系束,随便飘散,身穿一身白衫,看上去非常萧洒。
那青元道人似是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声,便听那田夫人嗔道:“你这色胆包天的色鬼,这个当口,竟另有表情说这些!”便听青元道人浪笑道:“这还不是因为师妹天生丽质,貌美如仙,我想自拔而不能啊。”田夫人听完,心中喜极,道:“只盼你不是随口胡说,哄我高兴才是。”
青元道人听到身子一挣,只见又是一口鲜血如箭喷出,他惨淡一笑,嘿道:“这老怪物,当真是短长的很!师妹,我怕是不可了,你本身逃命去吧!”
只听老七头嘿然一笑,道:“说得好!你这小子几年不见,不但骨气见长,这说话脾气也是越来越对我的胃口,本日我倒有点不想取你性命了!”
他话音刚落,便听得西首房顶之上,一人嘿嘿嘲笑道:“好一个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青元,这几年不见,我当真对你刮目相看了!”
青元道人道:“天老儿,这万事由我而起,这伏天鼎也是我从你那盗来的,与师妹又有何干系,你放了她,我的命你拿去就是了!”
那鸾儿听完便又是痛哭又是点头,老七头见状,便又是双手一负,往中间冷然一立,渐渐说道:“不说出那东西的下落,今晚你二人一个都别想活命。”
他负手而立半晌,忽地一叹,道:“鸾儿,见到师父,也不可礼么!”
青元道人听完,先是一愣,继而便是狂笑不止,道:“好个天老儿!这话也只要你能说得出来!”他恨声道:“我之前最看不惯就是你这副高高在上的嘴脸,大师兄便是由此才愤然拜别,现在你又摆出这幅架子,是要给我看......”
老七头一听青元道人说出伏天鼎三字,这才神采一变。只见他一脸恨意,切齿道:“好!本日你终究肯承认这伏天鼎是你偷的了!”
房顶之人说完话却不现身,青元道人见了,寒声道:“好个老怪物,你几时来的?”那人听到,笑道:“你们何时来的,我就是何时来的。”青元道人听完,嘲笑道:“好个老匹夫,被你一起跟踪竟没有发觉!”说完他又喝道:“闲话少说!你现身罢!彻夜我二人定个存亡便是!”
田夫人听完,言语也是饱含惧意,问道:“那......那我们该如何办?”青元道人想了一阵,怒道:“哼,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老怪物如果把我逼急了,我也不让他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