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元道人道:“偷便偷了,我一人做事一人当,有甚么好怕的!”
老七头一听青元道人说出伏天鼎三字,这才神采一变。只见他一脸恨意,切齿道:“好!本日你终究肯承认这伏天鼎是你偷的了!”
苏牧云听到他二人的无耻言语,心中早已是肝火滔天,他神采乌青,双拳紧握,正要发作,又听那青元道人说道:“我说的天然是字字至心。”但他话锋一转,又道:“只是师妹你说的也是没错,这老怪物现在不知那边,我二人还得谨慎才是。”田夫人道:“师兄,如何?我们都躲到这里了,还是避不过他吗?”青元道人叹道:“你我二人又不是头一天熟谙这老怪物,他甚么本性,你又岂会不知,他如果想找到一小我,谁能躲得掉?你我苦苦窜匿了五载,现在不还是被他找到了?”
青元道人一惊,道:“杀了鸾儿?你为何......”他说了一半,肝火上涌,嘲笑道:“天老儿,你可当真藐视了我,我岂会中了你的奸计?”那鸾儿听完也是心中一颤,对老七头失声道:“师父,莫非你......你真......?”
青元道人闻之神采一变,快速向后跃开一步,拉开架式,喝道:“好呀,你这便要大开杀戒了吗?那来便是了!我青元这几年可也没闲着,恰好让你白叟家指教指教!”
田夫人听完,言语也是饱含惧意,问道:“那......那我们该如何办?”青元道人想了一阵,怒道:“哼,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老怪物如果把我逼急了,我也不让他好过!”
那女子听完,浑身抖得如筛糠普通,低头不敢作答。一旁青元道人见了,嘲笑道:“天老儿,你这叫只许州官放火,不叫百姓点灯。你本身平素里都是草菅性命,那里还够资格说别人!”
那名叫做鸾儿的女子惊呼一声,立马抢上去,将青元道人抱起,只觉他浑身软塌塌,便知他周身筋骨已断。再瞧他脸如金纸,口中不竭吐出鲜血,不由痛呼道:“师兄,你伤的如何样了?”
他话音刚落,便听得西首房顶之上,一人嘿嘿嘲笑道:“好一个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青元,这几年不见,我当真对你刮目相看了!”
他负手而立半晌,忽地一叹,道:“鸾儿,见到师父,也不可礼么!”
只听老七头嘿然一笑,道:“说得好!你这小子几年不见,不但骨气见长,这说话脾气也是越来越对我的胃口,本日我倒有点不想取你性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