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先生，另有一个题目，你们想过没有。”郑森俄然又开口道。
“大木，前些天我看了你寄给我们的东西。这花鸟虫鱼，嗯，或者用大木你的说法，植物和植物，如许更周到一些。动植物，天然界的窜改，用上大木你和那位贝尔先生的解释，倒确切是很能说得通。”顾绛细细的考虑着用词，缓缓隧道，“只是天道人道，本来就没有决然的边界，能用于天然的事理，一定不能用于人道。大木你们总结出来的这‘保存合作’‘天然挑选’这两条，很轻易就会让人想到保存合作和天然挑选，在人类社会中也是一种遍及的征象。以为它在人类的退化、生长上起着首要的感化。因而就把一些不仁不义的事情看作理所当然。比如说，正如大木你们在会商阿谁叫甚么的小岛上的海鬣蜥和普通的绿鬣蜥的辨别的时候，在阿谁海岛上，每隔一段时候会有一次饥荒，这些饥荒或者是因为绿鬣蜥太多，或者是因为别的甚么。而天道处理的体例就是饿死一多量，只剩下有限的一些。我看汗青，每隔一段时候，就会有朝代变异，天命变动，战乱频繁，因而苍存亡者十九，而后有一大治。因而，有不仁者必曰：‘生民死者十九，此天道也，欲因之去其残弱。虽饿殍遍野，但使之饿死便是，这恰是天然挑选，适者保存之道。’如此，岂不危矣！”
“这世上和那些蛮人一样蠢，乃至更蠢的人也不是没有。”方以智俄然说，“我传闻，建胬每次犯境，只要有哪只军队勇于搏命抵当，这建胬就必然要毁灭他们。而此时，我大明其他的军队却都常常作壁上观。只想着本身不死人不亏损。成果……传闻卢大人的天雄军就是如许……当时，寺人高起潜带着的几万关宁军就在不远的处所作壁上观。”
仆人退了出去，还带上了门，正式的题目切磋便能够开端了。
“现在我们发明的，还没这么多。”郑森实话实说，“不过由东沙再往南边，海上的岛屿星罗棋布，怕是有成千上万。此中大部分岛上都荒无火食，而这些荒岛上都能够有这东西，从客岁起，我就派出了一些海员去找，又摆脱西欧人也帮着找，却又找到了好几个有很多鸟粪石的岛屿。信赖此后还能找到更多的。照着我们现在发明鸟粪石的速率来看，这东西的数量倒不是题目，真正成题目的恐怕是没有那么多的船将它们运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