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检不解的道:“来拆台的吗?他们为甚么要拆台?”
固然相隔两步,但这间隔涓滴不影响那些百姓看着拼在一起的两张桌子上的景象。
那掌柜的接过银子,略有些不安的问道:“仙长这是……莫非是输了?”
朱由检道:“二宝真人行道是在救人,先生悬壶济世,也是救人,只是医者的信奉与大夫的一颗仁心,先生便与真人不分凹凸高低,切莫在说甚么舍了性命的话,您的性命还当为济南府的病患好好惜着些,您老稍后,我去请二宝真人下楼了。”
就在堆栈掌柜的分开后没多久,这一日还是没甚么买卖,那伴计便搬了个凳子坐在堆栈门口晒着太阳,就在他晒得有些昏昏欲睡的时候,他俄然就感受一阵喧闹的声音自远处传来。
堆栈楼下的大堂可没有床铺,那掌柜的和伴计便将两张桌子拼在一起,高寒、胡宝二人便把二宝真人放在了上面。
朱由检朝那些百姓道:“你们若想祛邪除祟就出去吧,且看着你们身上是否真的有邪祟,现在二宝真人正在治伤,出去能够,但不成靠的太近毛病大夫治伤。”
朱由检道:“大夫莫要客气,您老赶了一起便先鄙人面安息半晌,这门外的百姓也都等着二宝真人下来替他们祛邪除祟呢,本日便借着这机遇把邪祟的题目一道解了才好。”
入了堆栈,那老掌柜回身朝着内里的百姓说道:“各位先稍后半晌,二宝真人此时有些不便,我先去禀告了仙长再由仙长决计。”
堆栈掌柜再拍门的时候不免就带了些火气,店铺的门板再次被砸的“哐哐”作响,连门框上的灰尘都震落下来很多,那掌柜一边砸门一边朝内里喊道:“大福子,你在内里偷懒睡着了吗?明白日的关了铺子做甚么?”
那堆栈掌柜顿时明白了朱由检所说的白日飞升的意义,他欢畅的将银子递回给朱由检道:“公子稍后,小老儿这就去请城里最好的大夫过来给二宝仙长瞧伤,您几位算是为济南府做下了大功德,小老儿哪还能再收您的银子,这两日的房钱小老儿也一并给您免了,早晨我再让后厨做顿好的,慰劳一下各位朱紫。”
“说不定就是因为三尊死了这些人才恼羞成怒的,这些人但是把三尊当作神灵普通,他们却都因与二宝真人论道而惨死,这些人信奉没了那还不要冒死,我就纳了闷了,三尊和那些小羽士如此欺人,这些人连家财孩子都送给了三尊,如何就看不出来三尊的险恶,连我一个小小的伴计都能想通的事情他们却想不通,真是可悲。唉,至于我们掌柜,但愿他见到这么些人能晓得躲一下吧,”
那些人伸手指了指二宝真人,也有人指着朱由检,因为昨日有人见过朱由检头上显召盘着光圈的道童身影的。
那些百姓曾在二宝仙长身边见过这少年,是以他们多数晓得这少年与那位二宝仙长是一道的,见这少年扣问,内里的百姓赶紧回话道:“恰是恰是,劳烦小公子与仙长通禀一声。”
高寒朝着那些百姓道:“若想祛邪除祟,便到这里止步,前面的也不会迟误你们除祟的,如果超出这里,那本日大师就都请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