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殷丢官,老高损威,受益者,惟太岳兄!”曾省吾抚掌道。
“太岳兄,千万不能添人!”曾省吾道,他抬高声音,“时下内里孟冲虽掌印,但他是呆头鹅,冯保滑头有野心,对高相恨之入骨,当与他缔盟,里应外合,即便不赶走他,也可玩他于股掌!”
“胡涂!”张居正听不下去了,恨恨然,“委按察使可,委兵备道亦可,安得委转运使问理?!这不是授人以柄吗?”他把拜帖并礼柬往地上一摔,“拿去!”
“这件事嘛!”曾省吾眸子子一转,“说好办,也好办!戚继光不是正要招浙兵吗?让兵部出个咨文,就说戚继光要调二将去浙江招兵,从福建把人捞出来就是了。莫非他杜化中还敢不放人?”
张居正道:“昨日历下的第二疏一上,圣旨本日就下了,走人!”
曾省吾冷冷一笑:“太岳兄,徐爵乃冯保亲信,本是逃犯,滑头聪明,他有一子,刚满周岁,当与之暗接姻缘!如此,则张冯联盟可成,大内把持于太岳兄之手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