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大明首相 > 第二百五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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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居正四十多岁年纪,耳聪目明,听了个逼真,忙问:“你说甚?”

张居正点头道:“居正不谙銓务,说不好。”

“相爷——”徐爵带着哭腔喊了一声,跪倒在地,叩首不止,“小的肝脑涂地,也要为相爷效命!”

张居正五官缩成一团,作痛苦状,缓缓出了中堂,侍从为他披上厚厚的棉大氅,戴好了暖耳,才出门登轿。回到家中,一下轿,骂了声“这鬼气候!”就疾步穿过回廊,问迎上来的游七道:“都备好了吗?”不等回应,持续说,“菜品多用江陵特产,就在书房用饭!”说着进了书房,提笔给新任江南巡抚张佳胤修书。张佳胤乃他向高拱所荐,这层意义,他先要表达:“自公在郎署时,仆已知公。频年举荐,实出鄙意。”他住笔读了一遍,颇觉上口,正对劲间,俄然觉悟似的,忙丢下笔,“哗”地将纸笺揉作一团,“喔呀!玄翁已起狐疑,此类话,不能再说!”蹙眉考虑很久,复提笔写道:

“只是,此事临时不宜公开,待机会成熟,再行订婚礼。”张居正慎重地说。

见张居正沉吟不语,高拱恨恨然大声道:“查出来费钱钻谋的,选人纳贿的,决不轻饶!”

“啊?!”徐爵惊叫一声,手中的酒盅“啪”地掉在地上,摔了个粉碎,怔怔地坐着,用力摇摆了几下脑袋,仿佛想让本身从梦中醒来。

“樵野不必过谦,坐!”张居正拉住徐爵的手,走到桌前,把他按在椅中,他则转到劈面坐下,“本日专请樵野共饮!”

游七骇怪不已,忙捂住嘴巴,怕发作声来。徐爵则一愣,想不到堂堂相公阁老,竟晓得他的号且以号呼之,又惊又羞,连道:“不敢不敢,相爷见笑了。”

游七嘴角爬动了几下,低声道:“小的不敢了。”临要出门,又小声嘟哝道,“老爷要请的客人,也有号的。”

高拱顾自说:“顺天府文安县有一个叫刘添雨的童生,照四十以上五十以下许投帖入拣的成例,到吏部入拣,呈堂测验合格,除授山西安邑县递运所大使,领凭去讫,迄今一年半。谁知,刘添雨本人并未与选,尚然在家。岂不怪哉?查了吏部的故牍,他的文引及保结倶在。那冒名刘添雨者,是何人?是真文假人?还是文亦是捏造的假文?”

游七楞了半晌,“嘻嘻”一笑:“小的取了个号。”

“敝省为北中国第一大省,也是第一税赋大省,被选才调出众者任之。至于阮文中,在贵州巡抚任上做得不错,给他换到湖广去,也是应当的。”高拱轻描淡写地说。

徐爵“嘿嘿”一笑,面带难堪。走南闯北是真,但那是因犯了杀人罪而被发配放逐,在戍所不耐孤单,偷偷跑到北京,打通枢纽,投奔到冯保门下。若不是冯保见其机灵工致,极擅观风察色,设法给他洗清罪名,他还在边地苦熬呢,那里期望成为相公阁老的座上宾?他也晓得,张居正如此礼遇,自是干父冯保之故。遂道:“寄父常在小的面前提及相爷,说张老先生的学问、才调、为人,举朝无人可比!”

张居正松了口气,苦笑一声,道:“太祖期间,一个严字,一个俭字,就把宦海治得服服帖帖,风清气正,各安其业;是以当下整饬吏治,非用毒手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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