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输了是不是?”骚猴儿持续问道。
“老子的枪呢?”罗队长将枪口对准武岳阳的眉心,扒开保险,手指按在扳机上。
“真他奶奶的有病!”骚猴儿骂道,他本来筹算偷偷潜进老林子,乘机而动。不想麻耗子听到枪声就不管不顾地开枪回应。如许一来,对方必然加强防备,再想无声无息地靠近,怕是不轻易做到了。麻耗子摆布张望一番,绕道草木富强之处,弓腰向老林子深处潜行。
胖兵痞嘿嘿地淫-笑着,伸手抓向姚青胸脯。不等姚青有所行动,一道寒芒闪过,乌黑一柄匕首铮地一声钉在中间树干上。
骚猴儿趁乱钻进后厨,摸了两只烧鸡、一壶酒,悄悄翻出后院,溜到大车店近旁的土坡前面。
这一枪穿过枯黄的草丛,打进泥土里,收回一声闷响。
骚猴儿恨得牙痒痒,再抓起两把盒子炮,又想偷袭,可当即认识到对麻耗子偷袭半点用也没有,他悻悻将盒子炮一支支收回到怀里,“你咋把枪藏树上?……哎,我问你话呢,你耳朵塞驴毛是不是……你他奶奶的等等小爷!”骚猴儿叫唤着紧追麻耗子向老林子赶去。
麻耗子侧身避过,面上还是不见喜怒,淡淡道:“你惹了祸,害得旁人被抓!”
骚猴儿一愣,他没想到麻耗子承认得这么利落,顿时有种攒足了力量却一拳打空的感受,“那……那你认输了还这么理直气壮?”
“别开枪!”姚青高举双臂,从草丛中站起,一步步走到林间空位处。
罗队长一枪拍在武岳阳头上,顿时将他额角突破,血水顺脸颊流下。
武岳阳却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枪响时,他眼睛都没眨一下。
“认输不?”骚猴儿叫道。
麻耗子向中间躲开,从怀中向外掏盒子炮,一支一支摞在手里,公然不出麻耗子所料,终究也只取出七支来。”
罗队长没时候跟武岳阳胶葛,本筹算一枪成果了他,不想老林子内里回应了几声枪响,这几声枪响较着是在警告威胁。罗队长冲摆布使了使眼色,部下一众喽啰当即向两侧林中窜去。罗队长则不动声色地盯着武岳阳,“你他妈还真的不怕死!”罗队长将稍稍扬起的枪口下压,顶在武岳阳眉间,“这是如何回事?是你翅膀吧?”
姚青凤目圆瞪,柳眉倒竖,嫌恶地盯着那靠近的胖兵痞,她不想被他那双脏手来身上摸,不自发地退了一步。
忙活了大半夜,骚猴儿又累又困,揣摩着填饱肚子从速补一觉。他扯下鸡腿,大口撕咬。塞了满嘴的鸡肉,正要灌一口酒顺一顺,酒坛方才举起,被人一脚踢碎。
麻耗子将匕首缩回袖口,拔步疾追,还未追到树林,远远听到一声枪响从林中传出。麻耗子心口格登一跳,暗道不妙,从怀中取出盒子炮,扒开保险,连连扣动扳机,对着天空“砰砰砰砰砰”开了五枪。
众兵痞四周搜索返来,翻遍了全部树林,连只兔子也没找到。大伙儿见罗队长一言不发,却用枪对准火线富强的草丛,几个兵痞心领神会,四散包抄畴昔。
“你干啥?比试输了还不平气么?”骚猴儿耷拉着眼皮道,一边说着一边从地上拾起摔破的酒坛,将坛底没洒出的酒端起来喝。
麻耗子也不着恼,有条不紊地将盒子炮一支支塞回怀中包裹内,昂首瞧见树上有个老鸦窝,揉身上树,将包裹放进老鸦窝,再跃下树来,大步向老林子走去,“我要赶去救人,你不嫌累,但骂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