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城哈哈一笑,说道:“二哥,你现在是要做一坛之主的人物,如何能徒步前去,当然要买匹好马畴昔。”
崔博元一指,说到:“便是那匹!”
崔博元一拍脑袋,兴冲冲的跑去找马估客问代价,不大会工夫,又低头沮丧的走了返来。
白城笑笑说:“倒也不贵,连马带鞍也就六十两银子。”
白城见崔博元至心推让,便让几个猎户站在一旁,把崔博元拉到路边,说道:“二哥刚还说此行都听我的,如何转眼要另拿主张?”
一顿饭吃完,白城带着几人,各买了一身锦衣,又到古玩店买了一块玉佩,让崔博元收好,绕过一条街,在书坊买了些笔墨纸砚,又在兵器铺买了一条熟铜棍,方才上路。
崔博元一听,口中啧啧称奇,还是说兄弟你会还价,不愧是做行商的出身。
说完,白城往骡马市里走去。
崔博元说道:“我晓得你是为二哥好,可我们钱本就未几,又怎能都花在我身上。”
白城见他沉甜睡去,悄悄一笑,一指悄悄点中崔博元太阳穴,回过身来,推开窗户,见窗外满天星斗,夜色正浓,当下提纵身法,飘但是出,沿着大道往高家寨的方向行去。
店小二打眼一看,只见白城和崔博元倒还罢了,虽是浅显打扮,却牵了匹好马,前面跟这几位衣衫褴褛,若不是一起进门,几近当作乞丐轰了出去,便说道:“却不知几位是住单间,还是通铺?”
崔博元想了想说:“十一郎所说也有事理,只是这却与买马有何干系?”
崔博元哭丧着脸说道:“那匹马足足要价纹银五百两,并且已经被城中守将周定远要了。”
崔博元如在梦中,指着马问:“兄弟,这匹马要多少银子?把这几位全卖了够不敷?”
青羊府乃是西南重镇,兼着给虹霓关供应战马的重担,故此骡马市比别的府城更加畅旺,南来北往的马贩进收支出,呵气成风,挥汗如雨。
白城一笑说:“二哥何不问问代价?”
几人正等得焦心,俄然见白城由骡马市走出,身后还牵着匹黑马,这匹马毛色油亮,精力实足,浑身高低一团乌黑,只要四蹄乌黑,有个名字唤作“乌云踏雪”,顿时一副鞍韂,乃是三层熟牛皮所制,比刚才那匹红马不知要强过多少。
白城把马拉大跟前,拍拍脖子问道:“二哥,你瞧瞧这马如何?”
白城一走便是一个时候,几小我在骡马市内里等的口干舌燥,特别是高家寨那几位猎户,一早天没亮就赶路过来,这会还水米没沾牙,腹中饥渴有如雷鸣普通。
白城摆摆手手说并非此理,先说赋税,自古都是道众供奉道门,岂有道门供奉道众的事理,不然道门即使地盘再多,又岂能供奉天下道众;再说权势,道门兴衰无数,有多少道门起于青萍之末,直上九天,又有多少道门不成一世之时,俄然四分五裂,雨打风吹,如流云散,如果按你所说,权势强大便能威胁别人,只会强者恒强,弱者恒弱,如何会有如此窜改。
白城笑道:“天子以四海为家,尚且非绚丽无以重威,何况你我戋戋小民?”
白城瞥了他一眼,说道:“人能走快,马如何办?一会在前面找家堆栈安息便是,待明天一早再上路。”
叮咛结束,白城同崔博元也回房歇息,崔博元走了半日,早就累了,躺在床上未几时便已睡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