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达一刀斩来,白城只听金刃破空之声,便知此人武功不弱,虽未易筋大成,却也相差不远。
白城本日故意尝尝武功进境,一刀砍来,不躲不避,右手手腕一转收起匕首,紧接着抄起熟铜棍,双手举棍,横棍一封,一招“举火烧天”,将牛达刀路封住。
只是,刚才白城挡他那一刀,不过用了七胜利力,此番出棍,方才使出十成工夫。
见牛达撤步,白城失势不饶人,一招“横扫千军”,铜棍扫向牛达腰眼,牛达再想闪避已来不及,只得双手握刀,一招孺子拜佛,要硬挡这一棍。
比武不过两招,镔铁刀已被打落,牛达心中惶恐,不敢再战,回身奔逃。
刀棍订交,只听“嗡”的一声,牛达便感觉双手剧痛,骨节酥软,手中宝刀几近震飞,便知白城力量远超本身,当下不敢硬碰,连连后退。
白城闻言,留步不前,向孙殿山问道:“传闻院中住着天龙门传道使者,不知是否如此?”
牛头寨距虹霓关不远,关内很多军将都在牛头寨置有财产,退伍以后,便在牛头寨定居,此中有些技艺精熟的,被寨主牛伯通瞧中,重金聘为保护。
长枪虽强,却怕近身,几名保护大惊失容,再想撤步已来不及,再看白城,棍交左手,右手一抖,一把乌金匕首已滑到手中,这柄匕首乃是当日白城击杀黄脸羽士得来,不但吹毛立断,削铁如泥,并且模糊带有一股寒气,白城得意来以后,非常喜好,经常带在身上。
这座大院当中,确切住着天龙门传道使者,此人姓牛名达,乃是牛头寨寨主牛伯通的独子,为人粗中带细,极的牛伯通的宠嬖,长的是身高九尺,碧眼黄发,倒是因为他生母是北方胡女,有些胡人的血缘,常日里老是一副恶狠狠的神采,若非穿戴身蓝色道袍,看着倒像是落草为寇的豪杰。
牛达只听得“咔嚓”一声,一口鲜血喷出,扑倒在地,再想张口说话,却已说不出声来。
利刃在手,白城悄悄将腰向后一折,以腰胯为心,以脊椎为径,甩手画圆,一道乌光划过,只听“嗤...嗤...”几声,鲜血四溅,四周一圈保护喉管已被划断。
崔博元坐在顿时,却觉得本身犹在梦中,听高家兄弟禀报,高家寨高低都转投了天龙门,本身本日到此,已做足了吃闭门羹的筹办,不料他们竞如此恭敬,低头再看高家兄弟,只见高家兄弟也都一脸惊奇之色,更甚于本身。
白城见他要走,提纵轻功,飞身跃起,运转“八步赶蝉”的身法,在空中高出三步,赶到牛达身后,一招“青龙出海”,手中铜棍疾点,正中牛达脖颈。
牛达为人看似粗暴,实则心机周到,见本日风声不对,便知事情有变,早已调集好保护在此防备,俄然听到门口有人叫骂,听声音倒是前日赶走的玄龟堂门人,心中顿时了然,提起镔铁雪花刀,带着几名保护冲出屋来。
崔博元在顿时苦笑,说道:“十一郎,你虽说有万全之策,但二哥我前思后想,你我势单力孤,如何能夺回高家寨?我想这不过是十一郎安抚之言,本日我们前去走个过场,纵是被他们赶将返来,在师父面前也有个交代。”
几位老者相互对视一眼,此中一名老者走出人群,大声说道:“老朽孙殿山,暂代是高家寨主事之职,玄龟堂祖师门下,只是太公过世以后,与门间断了联络,昨日获得动静,传闻堂中新派了坛主过来,心中无穷欢乐,一大早便在此等待,酒宴早已备下,还请坛主前去寨中憩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