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城见屋门紧闭,心中暗骂:“知人知面不知心,清机道人看似有道之士,竟也与女子半夜私会。”
俄然之间,白城听到远处传来女子低低的说话声,不由心中一震,暗道玄门静地,半夜半夜,如何能女子来往,莫非清机道人暗中真的做了些不轨之事?
两位女子由道童搀着,沿着游廊一东一西,分头各自走去。白城没法同时跟踪,略加思考,决定先跟在九如前面,看看玄机。
黄脸羽士闻听此言,却微微叹了口气,说道:“若说是别的事情,只要你说得出口,师兄我倒不难堪,只是此时机会不到,此事我却不便出面告终。”
来到屋前,白城运转轻功,飞身来到屋顶,悄悄抽开一片瓦,低头往屋内瞧去。
黄脸羽士呵呵嘲笑一声:“你不知,我虽在此挂单,却与清机道人并非一起之人,当下只是虚与委蛇,如果所料不差,今后恐怕还要与他有些抵触,却不便求他。”
黄脸羽士见状,赶紧搂住她,说道:“娘子切莫活力,也是我考虑不周,如许吧,只要你横的下心,我也不是没有别的体例,办成此事倒也不难。”
又听了一会,白城见到夜色渐深,山风渐冷,便伏低身形,悄悄退去。
二人穿堂过屋,未几时,已行到刚才白城与清机道人喝酒之处。白城在屋脊之上远眺,只见清机道人将房门大开,独安闲屋内秉烛夜读,见这女子前来,便起家拱拱手,笑道:“青娥女人一起辛苦了。”
白城正在暗骂,俄然听到“嘎吱”一声响,却见清机道人将里屋纸窗推开,拿了两个蒲团,放在窗前,与那女子一人一个席地而坐。
见两位女子下车,走廊里出来两位道童吃紧迎上,各自搀扶各自搀扶一名女人拜别。此中,搀扶那位黄衫女子的,便是白日里给白城开门的小道童九如,搀扶那位红裙妇人的道童,白城却看着面熟。
妇人说道:“择日不如撞日,你本日便同我归去,做成此事。”
白城易筋境已有小成,对身材的节制力已炉火纯青,再加上他上一世便特别恋慕武侠电影中的轻功,这一世更是曾破钞数年时候专门苦修,轻功已有小成,此时在屋脊之上来往穿越,落步无声,片瓦不惊,不管是在屋内熟睡的观中道之人,还是院中来往的更夫都一无所觉。
白城心道一声,“狗男女!竟于玄门静地与人勾搭成奸!”,但他有宿世身在地球,对这些男女之事,固然心中不爽,却也不如这方天下的人那么深恶痛绝,心中虽暗骂了一声狗男女,却也不肯多管闲事,筹算就此拜别。
九如搀着那位黄衫女子一起无语,只是闷声走路,白城也在屋脊缓行,跟从二人。
白日里刚下过雨,此时天气暗淡,乌云遮月,白城来到院中,见正合适夜行,心中暗喜,细谛听闻车辆行走之声,辩白位置以后,便提纵身形,顺着廊柱,窜上屋脊。
几个起落,白城便来到马车上方,俯身趴在屋脊之上,微微昂首打量四周景象,只见马车行到后院正中,停到游廊之下。
黄脸羽士起家从床头摸出一张符纸来,说道:“你归去将符纸扑灭,将纸灰浸入水中,然后取毛巾蘸上符水,涂抹在他百会穴上,不消一刻钟,便会断气身亡,到当时,你再将符水擦掉,便是再高超的人也瞧不出死因来,他这一死你我之间岂不便利很多,只是不知你横不横的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