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祁詺承冷声喝止住她。
“是……是皇后……”被掐的难受,她一句话都说不完整。必定是皇后奉告皇上的,她还是慢了一步。思及此,眼中恨意再生。
“一个多月来,哥哥结合大臣们上书废后都被皇上压了下来。既然你活着不肯交出后位,那就休怪我心狠手辣,要你性命!现在,真正的残雪已经不知所踪,只要你死了,就不会有人晓得我假扮残雪之事。皇上、皇上必然会持续宠嬖我!哈哈哈哈哈……”
“臣等并无疑义。”底下人一阵山呼。
“娘娘!”绿绕惊骇地望着国主拜别的背影,有些后怕地拍了拍怀里仍在抽泣的小公主,跑进屋里。
亓官懿过来复命,道是大技师已收押。他听了阿承对洛国舅的措置后,感觉并无不当。洛国舅助阿承除相夺权有功,阿承天然不能做忘恩负义之徒。并且国舅手中另有兵权,多数朝臣又一心向着他,暗中以他为首,是以对于国舅决不能操之过急。现在阿承罢他三个月免参朝政,这足以让他们收回部分兵权。
“呃!”祁詺承倏然扼上她脖颈,洛缪莹痛苦地惊呼一声,连连发展,撞到身后的铜镜上。
小公主的哭声非常宏亮,祁詺承神采一动,终究逐步放手。重获重生的洛缪莹刹时身子瘫软,靠着铜镜坐在地上,一时候泪眼迷蒙。
上好的梨木圆桌上沿边摆着三圈红色蜡烛,未几很多恰好七七四十九支。蜡烛中心是一个套着明黄色宫缎凤袍服饰的桃木人偶,洛缪莹立于桌前,她身后还立着三块约一人高的铜镜。
“你哪都不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