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小公公忙笑应道:
“陛下,宫里的娘娘,都是极怜贫惜下的,主子月俸银两,偶尔跑腿子的打赏,已经能够安闲繁华了,此人啊,贪不得。”
“你且说,说好听了,自是有赏的,只是有赏该也有罚,若不好听,罚你讲笑话,需求让世人皆笑,方休。”
“这一出,本宫倒是听过近似的,前头的都是烘托呢,最后必然有个大德能的人,查了个水落石出。”
“只说那石,还是太宗天子陛下在位时,寻得的一块应气运而生的奇石,因着风景不一,却皆是大吉之兆,是以太宗天子如获珍宝,便将此石镇在这御花圃里头,谁知有日,这奇石打了个旋儿,将前头的老寿星转到背面,背面的图案倒成了前头了。”
“主子倒没甚么,可若冻坏公主,主子这脑袋瓜子,还要不要了?”
“虽说那故事得了公主欢乐,可主子忍不住,还想讨您个喜,捡个笑话说来。”
“腿脚略略有些酸,不知哪位娘娘的宫,可否容本宫去歇歇脚。”
世人天然纷繁拥戴。
小内侍一脸诡秘隧道:
“太宗陛下便大惊了,这奇石改位,也不知是个甚么兆头,是好?是坏?对大陈国运但是有碍?那太宗陛下忙又召了能人异士进宫来,谁知那些神神叨叨的,还是瞧不出到底是如何了。”
陈国风霜凛冽,御花圃子倒不敢多栽种奇花异草,多是耐寒,经霜冻的草木。
一席话,又逗得世人皆畅怀。
这小寺人机警如此,又是有些身份的,怎将他遗漏了?
顾昭和愈发猎奇了。
又用心苦了脸:
那小公公怪模怪样地作了揖:
何如这小公公发言顿挫顿挫,竟有平话似的让人欲罢不能之感,便也愿多走几步路。
小内侍先巧笑道:
“忸捏,忸捏。”
小寺人恍若未察,只向着顾昭和道:
这小公公倒是个活宝。
顾昭和倒怔了怔,她尚且记得,从后看,该是个素手拈花的女孩儿。
“绕个弯儿,另有一大片嶙峋山石,畴前头,远远地看,是个端倪慈爱老寿星,近看却又像极了我们大陈崇天门,从左看,是这万马奔腾,从右看,又是那龙腾虎跃,实在风趣,若合公主张,大可移尊步,观一观。”
……
“公主意多识广,主子比不得。”
“这故事倒好听,只是‘忸捏’二字,还未有个出处。”
“主子不敢说了,说了怕公主见怪主子,油嘴滑舌的。”
“只是不知,为何从远近摆布看都有,独缺了这从后往前看。”
顾昭和不动声色,眼神却凝了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