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是春秋鼎盛,前些日子我偶尔听到太后娘娘身边的内侍提及,太后娘娘不过才二十有二。”
“哀家必须吃!”慕容青活力了。
“太后娘娘绝对不能吃!”卫子衿更果断了。
作者有话要说:开新坑。。。
不过他这话也是白说,慕容青天然也不会理睬他。一个被禁足的废太后,挪个窝儿实在太难了。
门口的乐公公闻着了这声笑,才接着说道:“勉王殿下陪着柳总管一道来的,正在正殿候着。”
离宫里住的是太后娘娘,服侍的人除了宫女就是寺人,就是侍卫也离得远远的,摆在宫娥们跟前的只要一个卫子衿,可那是太后娘娘的人,看得着吃不着。
而那被宫娥们腹诽的太后娘娘慕容氏正慵懒地躺在软榻上,一双眸子紧紧地盯着男人,唇角含着笑意,涓滴不避讳奉侍的宫人,委实大胆。
寑殿里一片沁凉,龙凤帐内□方歇,一阵悉悉索索,卫子衿撩起半边帷帐,只着了亵裤,袍子半披在肩上,遮不住蜜色肌肤上的红痕。额头汗水未干,他豪放地用手臂一抹,道不尽的男人气势。
“若不是见着娘娘本尊,我还觉得太后都是老太太呢。”
“唉,僧多粥少啊……”
慕容青挑了挑眉,她移居离宫三年,每逢节庆天子都要下几道圣旨到离宫来,不过是些犒赏罢了。虽说废了,但她毕竟还挂着太后的头衔,万没有给天子这个继子叩首的事理,每次都是身边的宫人接旨,现在乐公公接不了旨,可见这返来的不普通。
慕容青有些不悦:“何事仓惶?”
太后娘娘眸子一闪,眯了眯凤目,笑得畅怀:“子衿故意了,扶哀家进殿罢。”
卫子衿蹙眉看她,“当流汗的时候还是流汗的好,娘娘何时能像子衿这般流汗,那寒症也就好了。”
慕容青撇嘴,并不接话,太后娘娘畏寒不是秘事,离宫里的人大多都晓得。
“若非三年前慕容氏谋逆,太后娘娘现在在宫里还不知如何尊崇呢。你们是不晓得,三年前的慕容氏,那可真真是世家大族,啧啧……”
慕容青还是是宫中那副做派,端起茶盏抿了一口,仿佛有些不忍心难堪近不惑之年的庶子,便让他起了身,却盯着仍然跪着的柳总管看。半晌,她俄然说道:“小柳子,这些年你想来过得非常舒心,瓜子脸都变成大饼脸了。”
慕容青便也接着唱道:“有卿在侧,不早朝又何妨……”
都道太后娘娘喜好壮硕的男人,公然不假。
瞧瞧镜子里非常清楚的容颜,慕容青终究有些高兴了:“哀家真是个美人!”
乐公公早已取出正服侯在一旁,也不脱手,由着卫子衿服侍太后穿戴安妥,魏紫和姚黄为太后一头青丝拭去水汽,细细梳通,绾了皓月髻,缀上凤钗步摇。卫子衿细心地为太后描了眉,涂了唇脂,似感觉少了些血气,又在太后两颊染了些胭脂才作罢。
如此,又是一个掌管六宫的尊崇无二的太后娘娘。
只可惜,一句还未唱完,仓猝的脚步声扰了太后娘娘的好兴趣。来人是太后跟前的掌事内监乐公公,虽脚步仓猝,却在门口站住了,既不进殿,也不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