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会呢娘子,大哥又不是外人,我们能有甚么见不得人的事情瞒着你。”
“天然是越多越好。”
“这老匹夫终因而按耐不住要对于我们了。多亏了爹您这么多年策画高深,让曾璞没甚么把柄可寻。现在兵部这位子空缺,皇上尚未有人选,我们何不趁此机会保举我们的人再顶替上去。”
“你……”
冯浪渠心想尹天仇倒是看得透辟,遂笑道“公然是商贾人家出身。好,我这便承诺你。”
冯琳玲打断对方,“既然如此,为何又参与此中。你完整能够分开中原置身事外的。”
柳木说道“大哥不要曲解,我们草原人对朋友一贯是坦开阔荡,我不过是但愿大哥能够坦诚相告。你放心,那两万匹战马包在我身上了。”
冯琳玲说道“相公,关外那两万匹马,到底是如何回事,你一五一十的奉告我,不准有半点坦白。”
柳木一笑,“别说是官宦人家,就算是皇室用于消遣只怕也用不了这么多的马匹。更何况岳父大人比来与关外塔尔罕部落的图阁王子来往密切。一个在朝中权势减弱的丞相与关内部落不得宠的王子来往密切,大哥感觉我会仅仅当作这是偶合吗?”
冯浪渠说道“看来我还真是低估了你。不过有妹夫与令尊大人的帮手,想必此事必定胜算大增。”
冯浪渠皱了皱眉,“爹,我看我们不能坐以待毙了。”
“两万匹?大哥要这么多马做甚么?”柳木心下暗笑,冯浪渠,你终究按耐不住了,看来我们柳家大仇得报的日子也不远了。
“琳玲,我并非那妄图权势的人……”
“你知不晓得你们在做甚么!这是谋反,是要诛九族的!我一早就看出爹和大哥的野心远不止相位那么简朴,可你如何也……”
“妹夫,你不是说令尊是关外贩马的,那想必手中应当有很多好马吧?”
“要多少呢?”
冯琅渠面前一亮,柳木又问“大哥但是要遴选些好马?”
冯琳玲又说道“方才还说有事情商讨呢,这又变成消遣了。相公莫不是有事情瞒我?”
“相公这几日如何老是去大哥那边。”冯琳玲趁着柳木去冯府的时候,潜入柳木书房中翻看了柳木这些日子与关外来往的手札,不由又对柳木克日所为起了思疑。
冯浪渠对柳木的马是有印象的,一看就晓得比御马监里的马不知好了几个级别。问道“那令尊手中有多少马匹呢?”
“妹夫固然说出来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