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景珩有些惊奇地顿了一下,他的表情垂垂转好,一贯抿成一条清冷直线的淡色薄唇浅浅上扬,纤长的手指捏了捏它软糯糯的小肉爪,语气还是悄悄淡淡,却有了一丝笑意:“刚才沐浴,对我又抓又咬,现在晓得错了?”
她用两只后爪紧紧地牢固着药瓶,一双莹润的猫眼似扑灭了两簇炙热的小火苗,直直地望着卫景珩,然后一咬牙,一只爪子扶着药瓶,另一只爪子谨慎翼翼地伸了出来。
“喵喵!”
她的手很暖,她的眼睛很明丽,闪亮亮地望着本身:“你的手好冷,要多暖暖!”
她都这么明示表示了,这位秦王殿下如何就看不明白呢!
小女孩笑眯眯着眼睛,将小黄猫悄悄地塞进了他毫无温度的怀里,不顾他的惶恐失措,按住了他想要逃离的身子,微微撅着唇道:“阿然是只和顺的猫猫,你不要怕它,它不会抓你的,并且我每天都给它擦毛,不脏的。”
轻缓地在本身的指尖抹上了药膏,卫景珩竟是想到了阿谁做甚么事都悲观弥漫的女孩和那年本身被包成粽子的右手,唇边不知不觉地绽放了一抹小小温和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