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陈阿三也不敢在杭州居住,便堆积逃亡,出门做了盗贼,他们盗卖府库绸缎早已聚起大量财产,又有很多发卖私盐之人插手此中,便即添置刀枪,乃至购进了很多鸟枪,一时横行浙北,再无顾忌。阮元到任之时,陈阿三等人听得风声,晓得阮元之前就是浙江学政,又一贯以廉洁洁直闻名,就想着给阮元一个上马威,才有了督院旗杆折断之事。却不想一行人竟由此暴露马脚,阮元不但没被这类打单行动吓倒,反而从各种蛛丝马迹动手反向搜索,终究一举摧毁了这个为祸多年的匪帮。
“或许,盐务之事,阮中丞一样能清算好吧……”延丰在一边也连连点头。
“伯元,那些贼盗当中,有两人已经招认了,此中供词,和你先前所言多有类似之处,不如你先来看看?”就在这时,孙星衍带着一沓文书,从侧面偏厅走上。阮元也拿过两份供状,细心看了下去,不过数行,便即叹道:“渊如兄,公然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啊!本来这陈阿三一伙,和三年前的红门局火警,另有之前督院旗杆之事都有干系,这一役下来,我们是连破了三个大案啊!”
“海宁知州张玉田擒得盗犯罗高凤、陈开荣两名!”
“无妨,实在这贼人擒捕之速,下官也实在叹服,如果眼下就让我臬司衙门来审他们,确切也没有筹办啊?”秦瀛忙谦辞道。
“那……阮中丞,这些被擒拿的贼盗,在你剿捕之时,可有他们行劫的实据啊?”刘烒却另有一个疑问。
“皇上明鉴,如果旗丁海员薪资俱皆充沛,他们天然会感念朝廷之恩,今后沿漕的各种舞弊之事,天然也能够有所窜改了。”董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