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大人,小人方才也听得清楚,那使臣说,此番宣旨,是因……是因大人耽搁战机,拥兵不进,导致陕甘两路军马没法会剿贼人。以后就要……就要免除大人总督之任了!”兵士看松筠尚不知此事,也不免为他担忧起来。这番话刚一说出口,松筠和额勒登保也都大惊失容。
“那彦成之名,我是有所听闻的。他并非奸恶之人,或许也只是一时受了恒瑞蒙蔽吧?”松筠道:“并且现在如果我真的离任,陕甘总督一职,一时也无人代替得上,皇上多数会要你临时督办甘肃军务,到时候,陕甘会剿之事,你必然要尽力共同那彦成才是。这一战,只要我们陕甘合兵,才气完整断绝仇敌流窜之路,如果你因为一时的意气,忘了火线大计,那可就得不偿失了啊?孙刘毁盟,另有再续之时,更何况你和那彦成,本就是同朝的臣子呢?”为了担忧额勒登保不睬解本身的苦心,松筠也只好用三国典故相劝。
松筠也有些不美意义的笑道:“额大人,实在是下官常日溺于文笔,竟把骑射之事忽视了很多。固然这些年都在边外之地办事,身子却也好不到哪去。特别是这西藏,入内以后,常常自发呼吸艰巨,头晕目炫。回了中原呢,又经常心慌气促,这一来一回,可不就撑不住了?提及来你我都是旗人,我这般不经寒暑,却要让大人笑话了。”
“快,快与我换了官服,我这就去。”松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