梳枝忙跪到地上认错,“奴婢一进心急,到健忘了,幸亏二夫人问起,不然奴婢可就有大罪恶了。”
赵老太太到没有多说这个,固然梳枝是她近身的人,却也不过是个下人,何况那安哥说的也确切挑不出错来,一个少爷哪有与婆子共坐一个马车的理。
冯氏含笑道,“这事是下人起了歪心机,也怨不得元喜的身上,到底那丫头也独到前院奉侍了,为了名声把她送给庄府的哥也说得畴昔,娘也不必多担忧,那晚又有小侯爷在场,也不会传出甚么流言来。我正巧过来有事跟母亲筹议呢,按理说四房的事我不该多管,但是大伯和大嫂不在,我这个二嫂就多担负一些,明天四弟妹带着镝哥去了礼部侍郎家,这长幼有序,三房的鹤哥还没有相看的人家,娘看着是不是挑几个熟谙的世家看看?”
要考核,至于提不提上也拿不准。
却直接把每日吃馒头咸菜的事情瞒了下来。
既是担忧老太太活力,又何必说的这般?
赵老太太点点她的头,“得了长处才晓得叫阿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