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秀锦点点头:“鎏金是真的不错,但这花瓶是假的,我听爹爹说过统统的蛟龙芍药鎏金瓶都被烧毁了,这世上不成能再呈现第二只蛟龙瓶。”
陈老板一看这架式,忙道:“女人,你不看看。”
“如何会?”陈老板不成置信的举高了声音,“这但是我花了二百两换来的,这咋能――”
陈老板嘟囔道:“妇道人家懂甚么?”
陈老板再翻开最后一个也是最大的锦盒,锦盒里躺着一只鎏金翡翠耳环花瓶,花瓶精美华贵,瓶身几近霸道的铺满了鎏金的芍药斑纹,芍药斑纹胶葛在一起,好似一条蜿蜒攀附的蛟龙。
“五十两?!”陈夫人长大了嘴,她伸手算着帐,“这可生生翻了十倍呢。”
这回陈老板佳耦看苏秀锦的眼神顿时多了一丝佩服。
“陈老板。”苏秀锦微微福礼。
“陈老板,这件东西算是买值了。”苏秀锦盖上锦盒,“镀银嘴鼻烟壶,牡丹斑纹,白玉瓶身,成色极好,前朝能用得上这鼻烟壶的起码也是二品大员,封侯级以上的贵族,这只鼻烟壶少说也得五十两以上。”
苏秀锦微微见礼。陈老板忙先容道:“这就是我跟你说过的阿谁女人。”
“八十两。”苏秀锦放下碗,关上锦盒。
“如果被故意之人瞧了去,私藏前朝禁瓶,这罪名少说也得二三十年的刑期。”苏秀锦道,她翻开锦盒,抚摩着瓶身上的鎏金纹:“陈老板如果为了减轻丧失,可将上面的金子融下来,抵得上几两银子。”
“这是我前次在河边淘的,一共三件,那人说这是前朝的东西,都是实足十的真品,我瞧不出真假,你本来瞧很多,你看看是不是真的。”陈老板抱着三个锦盒,放在石桌上。
陈老板忙摆摆手:“不会不会,你肯去一趟就是幸运了。”
苏秀锦这回也不推让:“时候尚早,我随陈老板走一趟便是了,如果认不出真假,陈老板可不要见怪才好。”
陈老板踉跄两步,“没顶之灾?”
陈老板解释道:“就是晋州河边,在宁西镇有个船埠,每月六号,十六号都有古玩商船在那停半个时候,我就在一个船商手里买的。”
苏秀锦眉头微皱,眼里闪过一丝不成捉摸的光彩,她收起了帕子。
苏秀锦微微蹙眉:“前朝的蛟龙芍药鎏金瓶因冒犯当朝天子天威,全数被砸碎后投入火炉中,蛟龙瓶在册子上都有登记,以是一只都没能留下,如果留下了一只,于陈家而言都是没顶之灾!”
说着,陈老板面如死灰,这二百两不是小数量,可抵得上一家人一年的花消了。
苏秀锦翻开锦盒,猎奇问:“河边淘的?”
苏秀锦浅笑,这陈老板到底是一个古玩痴。
一两五钱银子于庄户人家而言已经不是小数量了,苏秀锦细心的收在荷包里,妥当的放在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