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就取出一块物事,瞧来是块方形的银牌,触手冰冷,上面空无一字。
说罢就将秦忘舒留在洞中,自去替莞公主诊脉调息。
秦忘舒一边学来,一边发问,邹公自是无所不答,是以秦忘舒倒也学得甚快。
秦忘舒虽是军伍厮杀汉出身,可贵的是心细如发,最能忍耐。他当初为求破敌,常常伏在暗处数日乃至数旬日之久。疆场挞伐,不但靠的是武勇,亦要很多耐烦。这份表情在仙修上亦是不成或缺。
邹公道:“我只带了一块紫冰银牌,可容不得你华侈,是以你需求一次功成不成。”
邹公道:“既得了云天轻的十六字讲明,我心中已然稀有了。难怪此地不见阵旗,赤玉,本来云天轻的是补火之法,是从这紫冰银结印符动手。”
邹公道:“五观宗号称仙修改宗,宗门手腕必然是极高超的了,那里是那么轻易破解禁制的。”
秦忘舒道:“那紫冰又是何物?”
邹公笑道:“别人用符笔划符,那是必然会错的,秦兄用神火画符,那是绝计不会错的。”
邹公摇了点头道:“鄙人习修仙修之术,向来是知其以是然,而不求知其然。”
邹公半信半疑,但现在也只好如此了。他想了想道:“秦兄如有体例破解,那是最好不过了。幸亏莞公主体力未复,总还需数旬日地火滋养,我也趁着这段时候,替她好好调度一番。”
秦忘舒道:“邹公此言何意?”
比如这画符结印,竟是一笔一划也错不得的,不然就得重新再来。一十七种笔法,八十一种窜改,竟是各有各的事理,彼其间没法代替。
邹公忙道:“不难,不难,我学这结符画印,也只是花了三个月工夫,秦兄不消重新去学,只需按鄙人的说法,一笔一划的刻上去便是,也费不了很多工夫。”
秦忘舒如果自修此术,此中不知要触及多少仙修道理根本,现在有了邹公的传授开解,也算是轻省了很多。学问学问,一是来学,二是要问。
邹公道:“不过这此中又有一十七种笔法,总计八十一种窜改,听来虽令人头大,能够秦兄之才,比如骄阳照雪,那定必是一学就会。”
秦忘舒笑道:“邹公且容我参详数日,忘舒或有体例将这经文解禁了。”
邹公道:“此女虽是你我今后大敌,但此女灵慧无双,环球罕见,世人只想到火从木生,此女却从这水能生木推算来,但是我见地更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