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可惜没能亲眼看看。
夫人大怒之下,怕是忘了本身现在的景况。
小巧眉开眼笑地禀报:“郑妈妈将统统丫环婆子都一一查问过了,可查来查去,愣是没查出是谁将那天早晨到的事情传出去的。”
顾莞宁闲闲一笑,领受了这一记马屁:“行了,记取我叮咛的事,快些去吧!”
过了半晌,琳琅走了出去,见顾莞宁眉眼含笑表情颇佳,琳琅也弯起了唇角:“是甚么事让蜜斯这般高兴?莫非是听了府里传得沸沸扬扬的那些闲话?”
“……府里的传闻,也就是这些了。”
小巧说的津津有味,顾莞宁听的身心镇静,眼角眉梢俱是笑意:“持续留意荣德堂的一举一动,有甚么动静随时来回禀。”
郑妈妈一边说,一边谨慎翼翼地瞄着沈氏愈发丢脸的面色:“这都是下人们捕风捉影,闲着乱嚼舌头。夫人也不必放在心上。”
府里说闲话的人这么多,想查也无从查起――退一步说,就算查到了是谁率先一步嚼舌头,又能如何样?
顾谨言自小就是个软性子好脾气,耳根子软,禁不住哄。沈氏也是吃准了他这副脾气,以是没将他的肝火放在心上。
顾莞宁目光一闪,漫不经心肠笑了笑:“哦?没想到阿言这一回倒是硬起了心肠。”
想到沈氏绝望又烦恼的模样,顾莞宁内心真是说不出的镇静。
小巧先是瞪圆了一双杏眼,然后一脸赞叹,用敬佩不已的目光看着顾莞宁:“蜜斯,你真是太聪明了!”
其他院子里的下人临时管不了也不消去管,这荣德堂是她的地盘,岂能容下人猖獗!
如何能想出这么短长的体例来!
顾莞宁也没瞒着琳琅:“嗯,小巧刚才一一学给我听了。另有荣德堂里,现在也热烈的很。”
……
“对了,奴婢差点另有件首要的动静忘了禀报。”
郑妈妈当然查不出是谁多嘴饶舌。
这类时候,最好的体例莫过于听之任之,等过上一阵子就消停了。
郑妈妈见沈氏气成这副模样,颇是心疼,忙凑到床榻边为沈氏拍着后背顺气:“好好好,老奴这就去查,必然将这些个胆小包天多嘴饶舌的人都揪出来,毫不轻饶了她们。夫人临时消消气,千万别气坏了身子。”
“郑妈妈又忙着让人把大夫请返来,替沈表蜜斯洗濯上药包扎。传闻沈表蜜斯腿脚不便,不宜来回走动,只得在荣德堂里住下了。”
夫人这一病到底是如何回事,只要长了脑筋的,略微一想就能猜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