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陵擎勾起唇角,目光悠然的掠过面前狼狈的少女,嘴角的弧度垂垂放大,明显,如许的她媚谄了他。
“哦?兰儿担忧甚么?”他看着水中漂泊的长发,那缕缕发丝纠胶葛缠,跟着他们的行动载浮载沉。
“这几日萧瑟了你,想我了?”他笑着说,大手摸到她腰间,只听一声刺耳的裂帛声,那件青色外衫被他拦腰扯破,他双手一扯,两半青衫从慕若兰双臂褪下,扬手扔到地上,飞溅的水花在烛光下闪动着水晶般的莹光。
屏风半透,映出少女窈窕的影子,曲线曼妙,浓纤合度,双腿纤长,丰胸翘臀,
那双凤眸阖着,稠密的睫毛在眼睑下方投下淡淡的暗影,紧抿的蔷薇色薄唇因沾了水汽而泛着素净的红。
哗的水声作响,她从水里站起,手扶着桶沿就要往外跨,俄然腰上一紧,一阵水波泛动后,她又被抓回桶里。
东陵擎闻言一怔,随即朗声大笑,伸开双臂将炸毛的小美人摁进怀里,下巴磨着她的头顶说,“如何?这是妒忌了?”
她半真半假的说,“世子这话说的,我只是个小妾,哪有资格吃这类醋,我只是为世子忧心罢了……”
薄衫湿透粘在身上,水珠重新顶滑落,慕若兰不消照镜子就能设想到现在的本身有多么风趣,而面前那唇红齿白的少年眼中的笑意刺目极了。
模糊可见肌肤胜雪,泛着珍珠般的柔光。
“你不准笑!”她恨恨的嗔道,他的云淡风轻,显得她在理取闹似的。
母亲的画像怎会落到东陵擎的手里?如果她没记错,这画像便是当年挂在父亲书房里的那副。当年李佑夺权后命令抄家,在御林军到凤府之前,母亲放了一把火,将整座府邸烧了个洁净。没想到这副画像竟然未被烧毁,反而落在外人手里。
这么想着,慕若兰的神采渐黑,美丽明艳的脸庞染上喜色,一双如水杏眸几欲冒出火星来,正在这时她闻到一股甜腻地脂粉香,目光一偏,瞥见一旁换下的衣袍,顷刻双眸眯起,暗自磨了磨牙,这该死的混蛋,在宫宴上表示出一副不为美色所动的模样,莫非是看不上那些个令媛贵女们,喜好的竟是烟花之地的美艳花娘?不然怎会泡在那胭脂红粉里乐不思蜀,熏得浑身粉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