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中没裁缝娘子,这请来的是上京驰名裁缝铺子里头的娘子,一张嘴儿利索的很,见着玉珠先施礼,又笑道,“哎呀,第一次瞧见长的这般都雅的小朱紫,瞧瞧这眼睛,这小嘴儿,长的就跟观音座下的小孺子一样。小朱紫粉雕玉琢,穿甚都是都雅的,奴家这里有些新画出的款式儿,小朱紫亲身遴选还是太太来?”
沈媚身上是不带银钱的,她转头看着身后一众仆妇,含笑没法,摸出几十个大钱给商贩,拿了一叠竹圈圈过来给两人。这东西必定是不好套中的,竹圈不算大,恰好能套中那些小玩意罢了。
接下来的日子,哪怕下着大雪,玉珠也会隔两三日去国公府陪陪小郡主,她在伯府有家人护着,哥哥姐姐们,长辈们,都是好的,都宠着她。她也就更加的心疼小郡主,爹不疼娘不爱,独一剩下的哥哥还远在千里外,她能做的也只要这些。
归去的路上玉珠坐上国公府的马车,谢澈先行回府,她还需去国公府一趟,世子才分开,小郡主只怕悲伤的很,她得去陪陪她。小郡主哭了一起,眼睛都肿了,还担忧的问玉珠,“玉珠,你说都下雪了,大哥他们会不会转道返来?等春季再分开?”
老商贩叫苦不迭,实在第一次遇见这类怪事儿,只能取了东西给两位小朱紫奉上。
玉珠给小郡主送了个花丝镂金菱花嵌翡翠粒手镯,沈媚瞥见欢乐极了,当下就把镯子待在手腕上,衬的小女人的手腕如上好玉石普通。
日子过的到也快,转眼就到新年,各府都忙着置年货,洒扫,祭祖宗。跟小女人们却没甚么干系,玉珠还是还是去陪小郡主,勇毅伯府上也都是晓得国公府的环境,常日有甚好吃食,木氏都会叮嘱玉珠给小郡主带些去。
沈滟笑道,“多谢mm。”
送走裁缝娘子,木氏抱起玉珠,还哎哟了声,“咱家姣姣重了些,又长好了。”
“这个好玩。”沈媚递给玉珠一半,“玉珠,我们一块玩。”
沈媚不睬睬她们,拉着玉珠站在摊位前,问那老者,“你这如何玩的。”
花丝镶嵌除却技术另有各种工艺品,秋二娘金饰做的多,工艺品先从小件练习起来,那件花丝镂空雕花赤金妆匣便是她做的第一件工艺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