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浮生娇 > 第七十五章 尘埃落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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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侍卫悄声退下了,而屋外的来人却并未归去复命,只悄声将配房外的锁剔了开去,伴跟着古朽一声木传轴转动的声响,门被启开一条裂缝,一剪清辉投射着屋外来人的脊背上,将他肥大的黑影在地砖上拉得许长。那人稍稍游移了下,再回眸确认了一眼屋外无人,便一脚踏入配房内。

听闻这个名字,皇上也甚为迷惑,只怔怔地望向尔妃似向她确认,尔妃道:“以是臣妾方才言,此事蹊跷存疑。但事情也不是毫无停顿,早些时候皇上还昏倒着,臣妾的弟弟王放勋来寻过臣妾,说是发明了一件证物。”说罢又将方才发明沾了毒的丝帕的后果结果与皇上道了一遍,又弥补道,“臣妾想来,既是丝帕上沾了毒,那必有藏毒的器皿,或瓶或罐甚么的,现在单凭谢公子墨腚里便鉴定他是凶徒,确切不能令人佩服,只是这毒瓶子至今仍未寻到,倘若寻到了,这毒瓶子在谁手上,谁应是真凶无疑。”

正门外来了一人,熟稔地对守夜的侍卫宣道。

尔妃忙去安抚皇上的脊背帮着他顺气,而一旁的小寺人却已然破口而出:“是……谢扶瑄谢公子……”

“尔妃说得有理,那朕便听你的话再寐半晌。”

皇上醒了,皇上所栖的崇明阁瞬时里三层外三层涌满了人。

扶瑄抬首望着外头初升的月,道:“天气晚了,一同睡罢。”

“我给你去送饭。”

“怎的又是一桩操苦衷!”皇上揉揉太阳穴,皱了皱眉,“朕想来也是呢,那谢公子与朕无冤无仇,为何要无端端地害朕呢,也是想不通呢。”

“全无那种倘若。”

“一起罢。”扶瑄道,“你不在我身边,我不心安。”

来人的步子极轻极稳,踏在青砖地上却如踩在棉花上普通轻巧,未收回涓滴声响,而彼时扶瑄与初梦却仍睡得沉沉的,似被人下了迷药般一动不动。

尔妃接过话,道:“是有个疑凶来着,但……此事蹊跷地很,还需细细查证才可决计。”

房内极黑,不掌灯火,但此人仿佛早有洞察,自怀中取出一枚火折子,轻吹一口气,点点星火自顶端燃着。那人借着月光,悄无声气地来至案前剔亮那盏镂花已融了半截的红烛,又掌着那小截烛火四下一照,便径直朝床的那头挪去。

而扶瑄与初梦还是卧躺着,竟毫无知觉危急既在面前。

黑影走近床榻,秉着火烛照了照床上之人的面庞,确认是扶瑄与他婢女无疑,便将烛台安排于床榻一旁,自怀中取出个湖蓝色青玉小瓶子,玉瓶子折射着月光正披发着清冷的辉彩。黑影仿佛是下认识地拔起瓶塞软布,将玉瓶置于鼻下嗅了嗅,一股夹竹桃汁独占的气味瞬时在床榻边笼作一团雾,黑影旋即对劲一笑,暴露那一口白牙,又将软布塞好。

“倘如有一日我身陷囹圄,贬作百姓,不再是秉承爵位的世家公子,你仍会待我如初么?”

尔妃奉侍皇上躺下,又传了一碗药汤与皇上服下便候在他身侧踞坐下来。夜幕垂降下来覆盖着喧哗刚过的南岭王府,婢女们纷繁在各自殿房内剔起烛火为各家仆人掌明,唯独府中另一处囚禁扶瑄的配房内还是凋敝着烛火,冷僻非常,初梦将晚膳后的空碟子递去屋外,返身回屋,于屋内唯一一盏烛台下,与扶瑄相对而坐,昏黄的光晕笼着二人含笑的双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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