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弟莫不是饮多了酒说醉话?筹办甚么?”
没昂首的闵柏渊似是心知闵柏涵必然恼火,只执壶替他斟茶,口中道:“大皇兄莫恼四弟,你我兄弟几人久不相聚,但远不至冷淡如此。”
可当他醉酒后看到想要靠近却不敢靠近的孩子时,却逐步复苏过来。
“大哥筹办的如何了?”
帝王,能付与他的便也能收回。
闵柏渊不去看一脸喜色的闵柏涵,转而与闵柏淳拉起了家常。
老四已经不是畴昔阿谁对他唯命是从的老四,看来这一年的军中历练,老四学会了很多,也学会了叛变。
略略停顿,闵柏渊继而沉声清楚道:“柏渊痴顽不知年老将我等聚此所为何事,柏渊有一点需求言明。”
闵柏渊轻啜一口清茶,入口的苦涩倒是让他皱起了眉,“若说能用的人,不过柏渊一身之躯。”
当时也是他们兄弟四人齐聚茶馆,嬉笑怒骂间便给前在边关戍守的手足下了大绊子,闵柏衍毫发无伤,却几乎要了段恒毅的命。
“也不知老三这一回还会不会那么好命活着返来。”
不管是去时还是本日,七殿下闵柏澜一向被几人架空在外。
天灾不成避,天灾亦躲不过。
“现在……现在柏渊只能父皇赐了封号前去封地去清闲度日,军中历练也不过是为了积些威望,未免到了封地被人看低。”
许是饭时用了酒,这会儿的闵柏涵看起来放松了很多,并不如之前那般紧绷着,就连说话都随便了很多。
囚困于府的光阴,他酗过酒、发过疯。最猖獗的时候府里已经没有完整的瓷器,能砸的都砸了,就差没拆了这座王府。
“难不成你我兄弟从今今后便要断情断义?”
在坐的不但要四皇子闵柏渊,亦有被囚禁于府的二皇子闵柏淳,更有这统统的幕后推手六殿下闵柏灏。
“噗——呵呵呵”像是忍笑普通,闵柏灏低笑出声,笑声里掩不住的调侃。
劝说老四一事,贰心知不成了。
最为让他复苏的倒是轩帝的态度,更让他明白他的宣泄作践本身都是无用的,他的最大倚仗也并非是他的父皇,而是他本身。
现在他的所求,也不过是一个安稳。
闵柏淳摆了摆手,口中不甚在乎道:“解禁与否全看父皇,等过了年我便上奏请父皇恩准我前去封地,若实在不可,到了封地再待在府里也是一样的。”
虽是初冬,冬雪倒是下了一场又一场,已然是凛冬将至的模样,再有不敷三月,便已是又过了一年。
听得闵柏渊这一番回绝的话,闵柏涵眼中闪现一丝愤怒,不过斯须,便又消逝,还是那副似有醉意昏黄的模样。
他另有妻儿需求倚仗他,他如果就此垮了,那他的妻儿将孤苦无依。但他的父皇却不会,他的父皇另有几个成年皇子,所能依仗的远不止他一个被抛弃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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