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不知守着宋锦茵的差事要做到何时,但现在瞧着床榻上的人白着脸,水眸似受了惊吓,她倒是真生了些顾恤的心机。
“只是碰了不该碰的人。”
男人似有些不耐,又看向中间被吓到满身颤抖不敢吭声的其别人,茶盏落地,男人嗤笑一声,接过帕子擦了擦手。
前次裴晏舟鄙大家房跟前命令的事,他们有些也只瞧见了那一地赤色,并未瞧见其他。
身侧跟着的换成了玄二,裴晏舟不紧不慢地接过丫环泡来的茶,听着下头不断叩首的告饶声。
宋锦茵垂眼看向褥子,心跳垂垂平复了下来。
他又成了阿谁阴鸷到了顶点的裴晏舟,黑瞳之下也还是储藏着浓烈的占有之色。
尖叫声响起,玄二抬手,中间的侍从便上前堵住了那小厮的嘴。
许是那茶失了些味道,裴晏舟略有不满,他松开握着杯盖的手,任由那清脆碎了一地。
“先睡,我晚些时候再过来。”
话音都未消逝,长剑便闪过寒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