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成心奉迎,顾述白却挑了挑眉,道:“玉扶并非父亲所出的事,莫非已经传得世人皆知了不成?”
……
二皇子也猎奇地看着她。
面前的女子比他设想的还要小一些,标致得有些不实在。
怜碧心中一动,将折扇藏进了薄薄的绿罗衣中。
“她才不无聊,就是她一向缠着大哥让二皇子没法好好学习射箭,以是二皇子才让我把你带去分离她的重视力。”
……
玉扶一笑,酒涡浅浅,“天家气象,天然与众分歧。”
“玉扶mm,你来啦?”
哪怕是歇息的日子,她也要念叨林老先生林老先生的,念得顾相和顾宜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快走啊二哥!”
“公然聪明!怪不得帝都大家都说,顾侯爷的小女儿最是聪明灵巧。哪怕不是亲生的,依我看,也有顾侯府的风采!”
面庞和丹阳公主有五分类似,眉宇间有股模糊的傲气,和天家贵胄的自矜。
等怜碧端着经心烹调的新茶走出来的时候,围在圆桌旁的一圈玫瑰椅早就空了,只剩下玉扶喝剩的半盏燕窝还在桌上。
玉扶还没答话,便听得噗嗤一声笑。
顾酒歌大赞一声,走近了看才发明,射箭之人是顾述白。
目光却不自发地垂了下来,掠过他腰间明黄系带的玉佩,上头清楚是一只盘龙的纹样。
“见过二皇子。”
他慢悠悠地摇着折扇,自顾安闲玉扶的身边坐下。
一众华服公子连声赞叹。
玉扶扯着他的衣袖,顾相和顾宜也站了起来,“我们也一起去!”
“二哥如何俄然来了?不是传闻父亲把你和大哥都叫去了吗?”
门外俄然响起一道懒洋洋的声音,接着便是啪的一声折扇开合的声音。
“为甚么不可?”
“东灵是礼节之邦,学的是孔夫子的儒家典范,和西昆蛮夷之国如何相提并论?”
“正要说这事,二皇子和丹阳公主来了。陛下说皇子们该多来侯府学学骑射工夫,文武并举才好。丹阳公主不知怎的也吵着跟来了,二皇子让我来请玉扶畴昔一见。”
赤日炎炎,玉扶惊奇地发明,演武场搭起了凉棚,凉棚底下站着一群华服公子。
顾酒歌解释了一通,玉扶想起丹阳公主总爱缠着顾述白,忙站起来道:“那我们快点畴昔吧,迟了不恭。丹阳公主又不爱骑射,她在演武场必然很无聊,我去陪着她!”
“好!”
顾相和顾宜年纪小些,心性又天真纯良,玉扶在他们面前说话也没有顾忌,想到甚么便说甚么。
两人听她这话也有事理,顾怀疆的确说过,在疆场上遇见西昆的女将,威武不输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