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常家出了这个工部尚书就志对劲满,这些年也没少打着这个灯号为本身取利,翻开看看,不晓得顾家汇集到的动静完不完整……”
“你可别忘了,我顾氏是甚么样的人家,你觉得,一个工部尚书能压得下顾家?”
常进州本觉得老婆只是先他一步回娘家,待他去了顾家为老太太贺完寿,顾锦琳天然也就该与他一起回常家了。
“那你感觉你做得很对?”顾锦源斜了常进州一眼,轻飘飘隧道,“既然如此,我们不如把这件事传出去,看看世人到底会如何评价你这类行动?”
自知说理说不过顾锦源,常进州便放弃持续游说,而是直接表白态度:“不管如何,我以及常家都不成能同意锦琳带着孩子和离,若锦琳铁了心要和离,孩子也必须送回常家!”
“至于锦琳腹中的孩子……”
常家向来自夸书香家世,但这类与上门作客的表妹无媒苟合的事,说出去确切刺耳。
顾锦源却不管常进州是甚么设法,“既然你也同意和离,那就尽快筹办好放妻书吧,趁着你人在清河,把这件事告结束也好,锦琳现在正有着身孕,可没那么多精力再回常家与你掰扯这些丑事。”
常进州是想着要晾一晾顾锦琳,他就不信顾锦琳是真的要与他和离,只觉得这是顾锦琳和顾家决计要与他还价还价,目标就是逼迫他同意将那与他成绩了功德另有了身孕的表妹送走。
常进州无话可说,下一刻,就见顾锦源从拉开书桌下的抽屉,将一个信封推到他面前。
常进州刹时涨红了脸,他长相属于斯文有礼那种范例,这时却显得非常狼狈。
到顾家第一件事,常进州就想先去老太太那边请个安,趁便见见顾锦琳,没想到老太太不见他不说,他连后院都没跨进一步,更别提是见到顾锦琳的面了。
丈夫纳妾,这类事哪家没有,偏就顾锦琳如此善妒,只因为如许就非得要和离。
顾锦源不为所动,“你常家的血脉,现在可不但锦琳肚子里这一个,你阿谁被经心遴选了出来做妾的‘表妹’,现在不也一样有了身孕吗,既然你舍不得那一个,还作出这副一样舍不得锦琳和她腹中孩子的模样,常进州,你不感觉恶心吗?”
可难堪以后,常进州却又有些不平气,他重新昂着头:“大舅兄,这件事也不能全怨我,锦琳十几年都没有身孕,并且那三十无子才可纳妾的商定眼看着本年就要到了刻日,母亲替我遴选妾室有何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