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瑶阴沉道:“好一个故意有力!满朝当中,皆以摄政王为首,摄政王都要捏紧腰包不捐,其他群臣自会有恃无恐的跟风。是以,现在大旭有难,五十万两纹银,摄政王是不捐也得捐,如果不然,这摄政王一职,你便自行请辞!”
群臣实在看不懂摄政王之意,三五成团而聚,哀呼悲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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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墨白笑得淡定,“也非不肯捐募,而是究竟如此,想来国舅爷与微臣一样,皆是故意有力。”
花谨嘚瑟,“有人替本侯囚禁,只要长公主不察,那个敢告发小爷。”
“本宫说了会酌情让他们捐赠,真正贫苦之臣,本宫自会考虑。但摄政王你,必捐。别的,群臣既是皆听摄政王的,那捐募之事,本宫拟好捐募文书后便由摄政王全权卖力,如果捐募数量不敷,廉政腐败乃至仁义品德的摄政王,想来也会亲身补齐数量上的差别的。”凤瑶嗓音冷硬。
颜墨白慢条斯理的理了理衣袖,勾唇笑得懒惰,“长公主冷血无情,连本王都可开罪,你们是否捐募,自行看着办。”
说着,冷冽的目光朝群臣一扫,“尔等也是一样!三日以内,本宫便会酌情考查并让吏部收回你们的捐款数量,那个不捐,谁便给本宫卷承担走人!”
这日,中午刚过,摄政王府便有了大动静,府门摆布那两只巍峨的大石狮子被变卖了,府内小道上的暖玉全数被抠除了,祠堂那镶金的牌匾被拎走了,摄政王府莺莺燕燕的姬妾们全数换成粗衣麻布了。
凤瑶眉头一皱,未待国舅言话,已是冷冽出声,“何必拐弯抹角的找来由敷衍,你们如此而言,不就是不肯捐银?”
群臣纷繁面色各别,又因前些日子才亲眼目睹凤瑶在朝堂上干脆杀人,是以皆是敢怒不敢言。
凤瑶后话一噎,下认识的朝他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