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臣实在看不懂摄政王之意,三五成团而聚,哀呼悲戚。
这话一出,在场之人顿时一惊,世人纷繁眉头大蹙,群情反对之声此起彼伏。
凤瑶眉头一皱,未待国舅言话,已是冷冽出声,“何必拐弯抹角的找来由敷衍,你们如此而言,不就是不肯捐银?”
这话一落,已不再多呆,撇开人群便悠然拜别。
“尔等既是无事奏请,便,退朝。”凤瑶再度出了声。
纷繁喧闹的嗓音,有讨情,也有气愤。
花谨嘚瑟,“有人替本侯囚禁,只要长公主不察,那个敢告发小爷。”
凤瑶瞳孔一缩,“本宫只要捐赠数量,至于摄政王是否有难处,并不在本宫考量以内。若摄政王办不好此事,本宫,自会对摄政王咎责。”
“长公主让捐款了?还十万纹银?这不是要我命么!小爷这就到蓝颜阁再找几名男人去给长公主吹吹枕边风。”
唯独那本该在府中囚禁的瑞侯从府中逃出,傍晚之际浑身豪华繁华的坐轿前去怡红院。
朝臣们摇点头,理了理身上褴褛破洞的衣袖,美意提示,“朝上那母夜叉,要逼着我们捐银子。这几天伤害期,不朴实不可啊。如瑞侯这般光鲜模样,怕是要被那母夜叉宰惨,不捐个十万纹银下不了台。”
待在怡红院前下车,他摇扇一瘸一拐的上前,正巧赶上几名同来逛窑子的年青朝臣,目睹他们穿着褴褛,花谨笑得前俯后仰,“你们今儿变性了?还是身上衣袍被狗啃了?”
颜墨白笑得淡定,“也非不肯捐募,而是究竟如此,想来国舅爷与微臣一样,皆是故意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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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刚落,凤瑶身边寺人张口而呼,“退朝。”
群臣纷繁面色各别,又因前些日子才亲眼目睹凤瑶在朝堂上干脆杀人,是以皆是敢怒不敢言。
国舅面露心虚,垂下脑袋不言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