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别人倒是干脆利落,如何轮到她了,她就拖拖沓拉,不成样了。
“嗯。”许双婉没回她的话,只是虚应了一声,想了想,她又道:“我手中恰好有长公子拿返来的五支参,侯爷夫人那边已送去一支了,我手里另有四支,一时之间也用不完,叫屠管家的派小我去姜家一趟,给老外祖父送去一支,也给两位大舅爷夫人各送一支。”
是以,沈丰宜归去后,沈家大闹了一场,沈夫人带着大媳妇吊颈吊颈被救了下来,内里就相传姜大夫人要逼死娘家兄弟妇妇和儿媳的事,还说她对之前小女儿落水的事一向对沈家耿耿于怀,因而此次借外甥的手,要把沈家弄得闹家破人亡报仇不成。
回甲等屠管家一走,姜二夫人白了她大嫂一眼,道:“说得倒是轻巧,夜里躲在被子里哭的人不晓得是谁。”
姜二夫人被她瞪得没好气地转过了头,“行吧,你不在乎跟他们家争,那你忍着,半夜别跟大伯哭就是。”
难为她有这个心。
只是,手上经手的钱多,那身上的事就大,此次大洗濯,他们的儿子沈敬朗也被抓了出来。
也是当时候她才明白,兄妹再好也只是兄妹,成了家,就是两家人了,他能帮着他的夫人来欺负她,实在也是帮着他的家来的,而她早不在阿谁家里头了。
“诶呀,”姜二夫人顿脚,“不争气!”
她都不晓得,她那嫂子在十几年龄后,都当祖母的人了,竟然跟之前一样不要脸,拿死要胁人……
“哪还需用上侯府?”姜大夫人倒是不觉得然,但说罢,端倪间暖和了下来,“她还在坐月子,操心这些没影的事何为?你归去奉告她,好好养着身子是闲事,这些个小事,还用不到她。”
只是姜大夫人也没见这个兄长。
这两天恰好长公子定时归家,单小药王来了府里给他煮了几次药汤泡身,还教了他几招锻体之术,长公子这神采好了很多,许双婉每天就带带孩儿,再揣摩一下给夫君膳补之事,再跟屠管家的说说府里的事情,旁的也没多大事了。
这话传到许双婉耳里,也是好几天后的事了。
又跟他道:“你此次去,如若见到了大舅母,跟大舅母说,我们家不是个怕事的,时候到了,该办的就办。”
这类事,她觉得有了一次就充足了,没想,她兄长还能有阿谁脸再求上门来,就跟之前的事没产生过普通。
见采荷说话声音都大了,许双婉嘴角微翘,“一只够用了。”
夫人一软,沈丰宜无话可说,再不想去,为着妻儿也只能硬着头皮,亲身去了姜家。
姜大夫人嘴边的笑冷酷了下来,很久,她苦笑着叹了口气。
“你能跟他们一样地痞恶棍,争那口舌之利吗?他们家不要脸,我们姜家莫非不要阿谁脸了?”姜大夫人瞪了她一眼。
采荷讪讪隧道:“是。”
姜二夫人才不怕她,看着另一边还是忿忿隧道:“嘴里说着不跟人争那口舌之利,内心不定如何舍不得呢,你看看,这话都传成甚么样了,都传到侯府身上去了,侯府都晓得要仗势欺人,告诉到我们头上了,你却,却……”
姜家能为侯府,出动百口互助,姜家如果有事,许双婉也晓得按她夫君的脾气,也是会带着她去给姜家帮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