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唇轻抿,娇娘嗔道:“臣妾能如何,难不成还能因为这事就胡搅蛮缠,让皇上杀了他给臣妾出气,臣妾便是再不懂事,也不会这般胡涂让皇上难堪的。”话音一顿,娇娘抬手搂住戚望之的脖颈,软声道:“臣妾只求皇上为萱娘做个主,让两人和离,也算放萱娘一条活路。”
大少夫人明白婆母的踌躇,魏氏这门亲,是好,但是攀亲的人选却不敷好,只是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想要修下这份缘来,老是要有所支出的,那里能功德都让一小我占了。
次日,早朝过后,京都倒是传起一件趣事,给很多人家添了话头子,提及来不免嗤笑一番。
大理寺正卿孙府内正说着此事,二少夫人连说带比划的,几乎笑的直不起腰来。
孙夫人皱着眉头,沉吟了半晌,说道:“若这般看,皇上待魏家还是偏袒的。”
“把娴娘记在您的名下,这不一样也是嫡出,如果魏家诚恳结这门亲,便不管帐较很多,只要面上都雅不就成了。”大少夫人轻声道,这也是她独一能想出的分身之策。
戚望之眸光幽深,只恨不得把人压在身上好生亲热一番,偏生又顾及她怀有身孕,不敢有异动,只能拉了人的动手往本身下身一按,沙哑着嗓子道:“如果真想感激朕无妨替朕舒解舒解。”
挑了挑眉尾,戚望之笑道:“魏三到真是…真是…呵。”想了半天,戚望之竟不晓得该用甚么词来描述。
娇娘眨着水光粼粼的眸子,反问道:“这也叫让皇上难堪?不过是下个旨意让谢三郎与萱娘和离,难不成这点要求,皇上还不能依了臣妾?”
眼下娇娘怀着身孕,莫说只让戚望之下旨让谢三郎与萱娘和离,便是真缠着他贬了谢尚书,他也是会应的,虽说后宅之事与谢尚书委实没有多大的干系,若真贬了他也让人替他叫屈,可儿心自来就是偏的,帝王心也没法免俗。
“提及来这事倒真真是可乐,前个那谢尚书参了魏三郎一本,皇上罚了魏三郎半年的俸银,第二天魏家就把脸打了返来,也不晓得宫里那位是如何说动的皇上,竟能让皇上早朝特地提了谢家阿谁痴儿和魏家十娘子和离的事,虽说没连累谢尚书,可那话由皇上嘴里说出来,可也够打脸的。”
这一眼,正巧被戚望之瞧了个正着,不由暴露似笑非笑的神采来,温声道:“你待如何?”
“罢了,朕就依了你,下旨让谢家三郎与你mm和离。”
“你这般说,这门婚事还不如不结的话,免得将来和那谢家一样,攀亲结成了仇。”孙夫人又是一声长叹,却也有些不舍,眼下魏国公府没说亲的也就四位郎君,偏生又都是庶出,如果错过了,指不定想结魏氏这门亲还要等多少年了。
“那里是偏袒魏家,皇上清楚是偏袒皇贵妃才是。”二少夫人脆声说道:“也不知皇贵妃生的甚么模样,竟能让皇上为了她这般打了谢家的脸,母亲,您原可见过皇贵妃?”这二少夫人是小儿媳,又是孙夫人远亲的外甥女,便是做了人媳妇,也是一派小女儿神态。
大少夫人知婆母的不舍,毕竟魏家这门婚事如果结下,只要益而有害,毕竟谁都晓得皇上对二皇子另眼相看,便是将来哪个嫔妃生出了皇子,论长幼,论高贵,也越不过二皇子去,依她看来,舍一个嫡女结魏家这门婚事却也值得的,只是这话她做儿媳的倒是不好与婆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