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侧妃面色一变,神情略有不悦,却辩白道:“王妃说的是,只是魏侧妃刚进府不久,我们府里好些事都不晓得,更不晓得湘姐儿夙来被爷娇惯,妾也是美意,怕魏侧妃今后话音间有个不铛铛,惹得爷不悦。”
娇娘羞的全部身子都蜷了起来,娇颜一侧,软声道:“爷如何总这般欺负妾。”
豫王妃呷着香茶,唇边挂着漫不经意的浅笑,见韩侧妃吃了憋,眼底闪过一抹笑意,缓缓出言道:“好了,你们这嘴都巧的跟八哥似的,听得我这头都疼了,眼下时候也不早了,各自回院去吧!”
“倒是未曾传闻承恩侯竟是这般疼惜女儿之人,我原还顾恤mm是庶出,怕mm之前在侯府中过的不快意呢!”韩侧妃心下嘲笑一声,谁不晓得那承恩侯是个甚么东西,还疼惜女儿,若真如此,那里还会传出承恩侯府娘子最擅以色事人,以艺娱人的传言来。
韩侧妃夙来是个咬尖的,仗着府中独一本身产下一女,平时便是连豫王妃都敢顶撞几句,现在把娇娘视作眼中钉的她,天然不会有甚么好脸子,阴阳怪气的笑了几声,韩侧妃斜睨了娇娘一眼,道:“早前mm可都是早早来给王妃存候,怎得本日竟这般晚?便是王爷疼惜mm多日过夜在坠玉阁,mm也不能恃宠而骄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