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如远山于轻风烟雾中轻缓伸展,宜阳放动手中的诗文集子,将夹着木槿花瓣的那页纸好生压着,才向那内侍问道:“人既已到了,为何不将她与陆禾一道请过来?本日天冷,你且去膳房传话,命庖厨将才学的几手云州菜先搁着,弄些时令锅子暖暖身。”
疼……疼……
“先生……先生……先生——!”陆禾跌跌撞撞地推开层层叠叠围了里三层外三层的奴婢与兵士,径直跪倒在床榻旁,双手颤颤巍巍,抬起又放下,抬起又放下,恐怕即便只是抚摩与轻触都会使面前这个肥胖如纸的女人如遭重击,泪水在顷刻间便夺眶而出。
好,很好。
是。
死了?鞠梦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