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几名麒麟使者将那禁军统领按倒,拖出宫门。
各路州府官员以及统军大将,务必第一时候送呈贺表,表白推戴新皇,不然,按背叛论处。
紫宸殿内一片沉寂,惊诧的望着俄然呈现的五皇子、小王爷以及云月郡主柳云懿。在这一刻呈现,意味着甚么。
只不过,局势仓促,只能先行让驻京的各国使者前来列席道贺。
“奸贼,你休得放肆,邪不堪正,本日你必败无疑!”
一声令下,城头禁军亮出无数长毛短弓,枪林箭羽,劈面而来。
禁军开路,十二杆方天画戟,带着斧钺勾叉,阵容浩大的仪仗大阵,路过御街,往紫宸殿而去。
混乱的紫宸殿中,人流如同潮流一样,分开两边。
“一群饭桶!来人,将此人推出午门,枭首示众!”
坤使者领命而去。
此言一出,顿时紫宸殿内一片沸腾,种家军乃是西军精锐,羌人更是勇猛非常,在这个时候杀进东京,到底是所谓何事。
“既然如此,那就获咎了!”
“报!”
“那我就送你们上西天,看看到底是谁胜谁败!”
待大小官员和禁军仪仗连续就位,才从宫门以外,浩大开来。
禁军拱卫都城,职位在大宋当属第一,眼看着对方是边军将领,还觉得是某个邀功心切的大将,前来插手滕王的即位大典,内心顿生不屑。
种家军长年镇守西北,麾下士卒,抵抗西夏雄师,规律严明,勇猛善战。羌人更是生于穷山恶水,大战方起,就响起虎啸狼嚎的呼喝,让民气惊胆怯。
天子即位,是可贵一见的大事,必须采取礼部最高规格,不得有一丝的忽略。除了在职的京官,必须一个不剩的插手大礼,就连朝中的勋贵,致仕的闲官,有品阶的诰命,都要一应插手。
范阳笠,素樱枪,锦袍服,锁子甲,一个个威武霸气,令平常百姓,望而生畏。
究竟上不消赵德秀下这道号令,种家军势如破竹,已经杀进宫门。
钦天监的祈天钟,响彻城内,将城外的喊杀声,尽数掩去。
九十九步,一步不差,在礼部官员精准的计算下,赵德秀坐上龙椅。
可现在滕王正在气头上,谁敢违逆滕王的号令,不消种家军杀出去,恐怕就步了刚才那位禁军统领的后尘。
种家军不动则已,一动之下,奔如雷霆,狄青挽弓如满月,种谔一马抢先,朝着城门喊杀而去。
一时之间,钟鼓齐鸣,号角震天。
“大胆!你们没有调令,随便出兵,还呈现在天子脚下,莫非是想图谋不轨吗?”禁军将领大声呵叱。
宫门以内,赵德秀踩着鼓点,终究走进了紫宸殿。寺人扶着赵德秀的左手,一步步朝龙椅上走去。
跟着四周赶来的禁甲士数增加,固然种家军和羌人以一挡十,但是禁不住禁军源源不竭的人潮以及不时射出的暗箭。
与此同时,东京汴梁城外二十里,一起雄师开赴而来。
“种家军!”
龙椅之上,赵德秀俯视着种谔和狄青一行,对劲的大笑。
二十里,不出半个时候,西军就已经杀到城门之下。
禁军将领大骇,他只想将对方喝退,可千万想不到,这些西军大将,说杀就杀!这一愣神的工夫,种家军已经冲到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