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十七真想呵呵他一脸――从小到大,这货最爱的戏码才不是内里戏台上的故事,而是柏家父子的鸡飞狗跳!
舒长风:“……”
迎亲的盐帮男人们都远远站着,不敢轻举妄动――谁能想到柏少帮主混蛋成如许儿呢?上来二话不说就将扈献拉上马一顿胖揍,比及他们反应过来要救人,她已经拿出匕首抵着扈献的脖子,逼世人后退。
扈献鼻青脸肿四肢着地跪着,身上搭着条毯子,柏十七就坐在他背上,手里玩着一把小刀,时不时在跪着的扈献脖子上比划:“扈三呐,要怨就怨你跟了个不着调的主子,惹谁不好偏要来抢小爷的女人。你晓得的吧?一刀从这个位置划畴昔,血呲出来三丈,你这条小命儿就玩完了!”
柏十七恍然大悟:“本来你给我下了个套儿?”
世人正举起酒杯恭维,忽从内里冲出去个男人,腰间还扎着红绸,这幅打扮恰是本日前去宋家迎亲的帮众,满面错愕之色,进门就嚷:“少帮主不好了,有人抢亲了!”
闻滔身为盐帮少帮主,走到哪儿都有一帮年青儿郎捧着,唯独与漕帮的柏十七不对于,两小我从小掐到大,作为家长的柏震霆与闻鲍也无可何如。
闻滔放声大笑,豪气的眉毛上挑,眼神里满是说不出的欢愉:“能够看到你难堪,给你添点小堵,小爷我花再多的银子都值得!”他从顿时低头俯视柏十七那张姣美的面庞:“这也不是甚么诡计狡计,不过就是一个女人罢了,你如果要,哥哥我二话不说奉上,恰好家里酒菜齐备,喝了四娘子一杯茶收了房,其他的哥哥我都替你筹办起来!如果你不肯意――”他面色转冷:“那对不住了,四娘子我今儿纳定了!”
扈三如蒙大赦,连爬带滚冲到了闻滔面前。
闻滔用马鞭划过宋四娘子的脸颊,半点都没有怜香惜玉的意义:“这是要嫁给小爷了,内心还想着别的野男人?”
柏帮主管的如此之严,柏十七都能恶劣成如许,如果稍一放松,真不敢设想她的丰功伟绩。
也有晓得内幕的点头:“恐怕气的不轻的是柏十七而非闻兄,传闻柏十七就好宋四娘子这一口,每次来淮安必然要往宋家跑,如果不是柏帮主雷霆手腕压着,说不定人早都抬进姑苏柏府做姨奶奶了。他才从京都返来,传闻敬爱的女人要结婚,不发疯才怪!”
“柏十七返来了?”
男人狂点头,说话服从刹时规复:“他不但返来了,还……还打了扈三哥,拦在路中间不让迎亲的步队过,让少帮主亲身畴昔领人……”
手底下人牵了马过来,闻滔面色冷峻翻身上马,双腿一夹马腹就冲了出去,前面有人笑着群情:“闻兄此次看来气的不轻啊。”
闻滔眼中神采晦涩难辨,很快便乌云散尽,跳上马在她肩上重重拍了两下:“上马回家,我们喝喜酒去!”
闻滔仿佛瞧出来她的色厉内荏,大加嘲笑:“外间都传柏少帮主幼年风骚,本来是个银样蜡枪头!”他批示迎亲步队:“既然爷亲身来迎,都打起精力回府,府里酒菜都摆起来了,总不能让来宾干等着,爷今儿还要做新郎呢。”
凑热烈的有,加油添柴煽风燃烧的更多,唯恐天下稳定,巴不得这俩货掐起来。
丘云平缩在马车里不吭声,舒长风悄悄问他:“一个女人罢了,柏少帮主为何顾虑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