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陵军出战时,只照顾了旬日的军粮,这已经是召陵能拿出的最多粮食。百里之途,行了三日,只剩七日之粮。本想来郾县收缴一些,不想郾县已被黄巾贼摧毁一空,无处得粮。
向朱勉请了几日的假期,与陆平、成齐二人上了一辆入城运输的辎重车,返回了朱府。邱易已有二十余日未曾返家了,因为畴前常外出行猎,一去就是旬日半月,妻儿们根基是见怪不怪。
众军卒行动一滞,有人低头怪言道:“进了军候的腰包,另有出来之日?”
朱旃见邱易法度不稳,浑身带着药味与血腥味,不由抚鼻拉着二子退后了几步,说道:“让你参军,本想是让你在军中好好的帮扶勉弟与瑞公子,不想你在军中才二旬日,便被别人先夺了兵权,又被施了军法,的确是无用之极。你且离我等远点,莫要熏坏了我儿。”
若说汝南郡的黄巾蛾贼是在东部残虐,那么颖川郡的黄巾蛾贼便是在西部残虐了。若说汝南郡中的黄巾贼无首,后继乏力,那么颖川郡中的黄巾便是虎领狼群,纵横全郡无敌了。
末端,龚彰大手一挥,朱勉这前部前锋官一声厉喝,抢先策马提刀,领兵朝西而去,其他各军纷繁紧随厥后。未几时,三千雄师就被拉开了三四里的间隔,浩浩大荡的朝西边颖川郡郾县而去。
车腊辞职后,邱易伏卧在帐中静思,欲要以新法编练一军的设法愈加激烈。只是军中之事才方才全权拜托给了车腊、田棕,又不便忏悔,只得在床板上以手指写写画画。只是军中喧杂,静不下心来想事,归正军中无已之事。邱易便决定返家去涵养几日,再家中好好想想新法之事。
当龚彰得知言平已然惩罚了邱易,为了保护言平这一军军正的权威性,龚彰并未再度插手惩罚,只是将屯将以上的军官全数叫至主将帐中,狠狠的叱骂了一通,要责备军将士不得无端肇事,更重点点了叶氏的几名首要军官。龚彰的发怒,叶存等人还是有些害怕的,毕竟南阳叶县的叶氏已不比当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