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齐怒骂道:“哪个混帐东西竟敢质疑军候?”
众军心中全都一震,满眼佩服的望向邱易,身为军候,临战之时能出此毒誓,可谓心中公道忘我之极。这嫯婿子军候,也并非无一可取之处,倒可值得一信。
车腊辞职后,邱易伏卧在帐中静思,欲要以新法编练一军的设法愈加激烈。只是军中之事才方才全权拜托给了车腊、田棕,又不便忏悔,只得在床板上以手指写写画画。只是军中喧杂,静不下心来想事,归正军中无已之事。邱易便决定返家去涵养几日,再家中好好想想新法之事。
郾县黄巾贼首姓杜,名厉,传闻是定陵杜氏的家仆出身,因杜氏酷待仆人,以是投身于黄巾贼中。于年初时聚众兵变,却攻不下定陵,因而转道郾县,攻而破之,直到现在。杜厉于郾城中,听闻东面有雄师前来,一时不知来军的兵力如何,顿时收拢黄巾贼全聚城中,闭城不出,并暗自派出哨探察探军情。
辎重曲此时有兵四百人,驮马四百匹,大车四百辆,几近将全县的驮马与大车全数收缴了一空。又调集了八百名纯作夫役的民壮,本来的一千二百之军,早就扩大成三千人的雄师。根基大将全县能战之壮丁全数采集一空。相对于龚彰来讲,这已经有点破釜沉舟的意味了。
邱易皱眉看着相互抢拾财物的兵卒们,问道:“看来现在只要城中有粮了。车老屯将,你老于军伍,不知可有何法破城?”
邱易无法,只得主动退后几步,喃喃说道:“多日未见,我想抱抱儿子……”
当龚彰得知言平已然惩罚了邱易,为了保护言平这一军军正的权威性,龚彰并未再度插手惩罚,只是将屯将以上的军官全数叫至主将帐中,狠狠的叱骂了一通,要责备军将士不得无端肇事,更重点点了叶氏的几名首要军官。龚彰的发怒,叶存等人还是有些害怕的,毕竟南阳叶县的叶氏已不比当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