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易裂嘴一笑,说道:“比来父亲没去行猎,以是,等……”
望着垂垂远去的三人,邱易非常无法,父亲想抱儿子,还需以物相哄,朱旃如此胡乱的教养法,让父子之间的豪情如此冷酷,今后怎生得了。
邱易来到朱旃为二子早早就筹办好的书房当中,至偃儿出世以后的三年来,此地便一向都是自已的卧房。邱易跪于案几旁,手中提笔,面对一策空缺竹简深思不语,半晌方提笔写下一行字来。“新法练军的行列练习之法……”
朱宁与朱偃同时哼了一声,说道:“哼,大骗子,才不给你抱哩,母亲,我们走,不睬这个臭人。”
邱易也知麾下兵卒都是贫苦出身,最见不得财物。但是刚才方同心合力,不死一兵就剿除了4、五十贼人,现在却为了地上的些许财物,便在一起你推我抢的争夺,岂不伤了同袍之间的豪情。
在黄巾渠帅波才的带领下,颖川一地堆积了数十万的黄巾蛾贼,不但将颖川郡郡治阳翟攻破,更将颖川西部北部的八县攻破,扫荡一空。现正于颖川郡长社一带,与朝庭所派的中郎将皇甫嵩、朱儁二将的四万精锐雄师相持。更在不久前的初战,胜了皇甫嵩、朱儁二将一场,斩首千余级。
车腊辞职后,邱易伏卧在帐中静思,欲要以新法编练一军的设法愈加激烈。只是军中之事才方才全权拜托给了车腊、田棕,又不便忏悔,只得在床板上以手指写写画画。只是军中喧杂,静不下心来想事,归正军中无已之事。邱易便决定返家去涵养几日,再家中好好想想新法之事。
车腊一刀劈翻了一名黄巾小头子,转眼而视近在面前的城池。方才前部甲曲追上了一队未及入城的黄巾蛾贼,此队黄巾峨贼个个照顾着很多的赋税财物,以是走之不快,因而在城外三里处被围,被一起剿除。
邱易终是看不惯,出言说道:“众军听令,不得再自相争夺财物,每人将财物拾捡后,同一交到我处来,战后本军候不取一钱,全数平分众军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