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粗暴的声音俄然大声道:“司马,这一仗打得真是痛快啊!哈哈!一夜之间突袭青风岭渡口,又攻破了河阳城,如果再捉了王匡和崔钧两个贼头,司马之名必定传遍天下,董公定会大大嘉奖和重用司马的。”
此时,这兵士一口沙哑的河内话听在王匡和崔钧的耳中,竟然是分外动听!
“再去刺探!”王匡将那兵士打收回去,焦心的盘桓了两步,咬牙道:“董卓狠戾残暴,如果你我二人落入董贼手中,必定生不如死,现在环境不妙,反不如自我了断,免得收折磨!”
前院的厮杀声也越来越响,越来越近,明显是贼兵占了上风,
“好!真义士也!”王匡忍不住赞了句,沉声问道:“敢问义士姓名?来日可寻吾,吾必有重用!”
崔钧长叹一声,落到如此景况,他即使再有智计,也乏回天之力。
“甚么!俺们出世入死,竟然是为胡轸打保护?”那粗暴的声音充满气愤。
在明月西沉天涯,拂晓前最暗中的一刻,他带着赵武等精锐绕过西城门,来到城南中段一处城墙新补葺之处,以张辽的力量加上数十人发力一推,轰的一声,那处新补葺的城墙便倒了下去……
二人商定以后,崔钧正要分开去清算部下的五六百兵马,俄然县府外一阵喧闹,又蓦地响起喊杀声和惨叫声,转眼便到了县府院中,近在天涯。
“这个……”那明朗的声音游移了下,道:“算了吧,昨夜一战击溃了王匡的五千兵马,我们的目标已经完成,不能捞过了界。”
那兵士耳中传来“无耻”的骂声。
二人无法之下,只能躲进里屋,等候着贼兵不会搜刮出去,正在严峻之时,俄然听到前厅门砰的一下被撞开,随便是两个脚步声出去,屋里传来翻寻的声音。
先前那粗暴的声音又道:“司马,那两个贼头想必逃得不远,不如俺带人去把他们抓返来!”
王匡大喜,拉着崔钧,又朝这兵士道:“快快一同去躲起来。”
“二位使君自去藏匿便是!”这兵士目光炯炯,大义凛然的道:“小人出去反对贼兵半晌。”说罢回身大步拜别。
那兵士忙低声道:“二位使君,小人已让人在内里呼喊,只说二位使君逃往袁车骑大营了,很多贼兵已经赶了畴昔,二位使君还是藏匿起来,想必贼人多数不会细细搜索。”
“甚么捞过界?”那粗暴的声音充满不解。
他声音沙哑,明显是刚经历过一场厮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