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辽面色凝重的点了点头,他一度还对韩馥让冀州牧颇是心动,此时听郭嘉一说,才晓得这冀州还不是获得的机会。乱指当中,诚恳人没混头,袁基虽是嫡宗子,名誉却不如袁绍了,并且他向来没有小觑这个期间世家的气力,正如郭嘉所言,贪多嚼不烂的了局就是他连老巢河东与上党恐怕也会丢掉,大好的政策情势也会毁于一旦,上风尽去,随波逐流,又哪能争得过袁绍等世家出身的诸侯。
张辽摸了摸鼻子,讪讪一笑,他是被缺人吓怕了,占有上党之时,他就发明人才奇缺,连未生长起来的徐庶也拉过来了,随后还要占有太原与西河郡,特别是这两个郡的外族很多,太原面对鲜卑匈奴的威胁,而西河面对羌氐的威胁,任用府吏必必要得力。
韩馥点头道:“天佑袁氏,太仆有幸躲过一难,我与他同朝为官,又岂会认错,本固兄,且出来罢。”
大声反对的耿武等人脸上激昂的神情也是一滞。
郭嘉又道:“其二,冀州豪强不凭借,冀州分歧于河东与上党,此处世家豪强各处,处所权势刁悍,袁使君虽是嫡宗子,名在朝堂,但在处所州郡,名誉却不如身为关东盟主的袁本初,若强领冀州,难以收拢豪强,何况主公所行政令,毁伤豪强好处,现在若仓促领受冀州,掌控力不敷,必将引发反弹,而若不可政令,则主公之弘愿难图,河东、上党之服从亦毁于一旦。”
韩馥仓猝从座上起家,几近是强行拉着袁基坐在了他的州牧席位上,又将印绶交给了袁基,道:“后堂已经筹办安妥,从本日起,吾便搬出州牧府,住进赵忠旧宅当中。”
不想张辽嘿嘿一笑,道:“本固兄且接了这冀州牧,而后我等名正言顺的征调粮食,收走兵马,挖了人才,然后退回上党,给袁绍留个烂摊子!”
傍晚,赵忠故居当中,张辽、袁基和郭嘉坐在灯下议事。
郭嘉和袁基闻言,不由目瞪口呆,脸颊齐齐抽搐起来。
“好一个理直气壮。”张辽不由哈哈大笑:“奉孝之言,吾亦认同,不过眼下这冀州牧还是要接。”
“这个冀州牧我不接!”袁基直接撂挑子了。
“主公!”郭嘉对张辽的决定大感不测。
荀谌本还要再问,后堂出来两人,此中一人是他们昨日见过的文士,而另一人,倒是一个儒雅的中年文士,出来后朝世人行了一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