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袁基和张辽一行也视为他的一根拯救稻草,当下便着人将几人安设在紧邻州牧府的一处宅院中歇息,这处宅院曾是故十常侍赵忠的旧宅,非常宽广,连典韦等二百保护也安设了出来。(未完待续。)
韩馥忙问道:“不过甚么?”
韩馥眼神闪动起来,神情变幻不定。
韩馥眉头紧皱,却没听过张辽的名字,得空多问,又仓猝道:“却不是文先生有何奇策可令吾脱困?”
“看来韩使君心机疑虑。”张辽见状,呵呵一笑:“不过吾料定说客不日便来,使君大可先装粮米,搬运上车,若袁绍说客不来也罢,使君只需借我等两百万石粮米便是,如果说客果来,使君当不必再作游移,速速将各处府库粮米装运殆尽,另有一些精铁兵器,全数运走,总不能令喧宾夺主逼迫使君的凶徒袁绍得利哪。”
袁基和郭嘉听到张辽又加了精铁和兵器,不由深感无语,郭嘉更是发觉,本身的趁火打劫本领比之主公,实在是差的太多。
韩馥被张辽这一句话说的几近瘫倒在席,明显张辽一下子说中了贰心中最大的惊骇,他仓猝端起酒樽,粉饰心中惊骇,嘴上却强自道:“吾本是袁氏故吏,且才不如本初,他若要这冀州牧,吾便让与他就是。”
“现在景象,韩使君有力掌控冀州,已是究竟。”张辽道:“既不能守,何不如提早退走,上党是个出亡的好处所,袁使君与韩使君交好,更不会侵犯韩使君。不过……”
韩馥闻言,大觉有理,沉吟道:“也好,吾先去筹办,且说好了,若说客不来,袁本初不动,便只借汝等两百万石。”
连袁基和郭嘉也有些惊奇,张辽此言可谓阐发的入理三分,却非打单韩馥了。
究竟上也就韩馥此人道格比较怯懦,又好面子,还能商讨,如果换了其他诸如袁绍等诸侯,别说两百万石,就是二十万石,恐怕翻脸送客都是好态度了。
张辽淡淡的道:“韩使君且看便是,麴义已然兵变,说客不日便来,且荀、辛必为前驱。”
韩馥端着酒樽的手微微颤抖着:“本初向来重视名声,吾将冀州牧让与他,他若害我,必为天下所笑。”
张辽抚摩着假须:“吾乃文远,此来一为帮手袁使君借粮,二则临时一尽情意,救韩使君一命,亦表借粮之谢意。”
韩馥面色变幻不定,明显张辽的话对他打击极大,他看向张辽:“汝倒是何人?”
韩馥连连点头:“友若、仲治毫不会害我。”
“韩使君,乱世当中,存亡岂关恩仇!”张辽正色道:“现在诸侯争雄,冀州又为天下之重资,使君位居冀州牧,本就令无数心胸叵测之徒垂涎与算计,正所谓君子无罪,怀璧其身。”
他咬牙道:“如此,吾便不将这冀州牧让与袁绍,看他本事我何?”
扑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