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钰儿觉得有点难。”
“姐姐,后宫不得干政,这但是祖上留下的端方。何况正如钰儿所说,皇上也难,真如果勉强责备,让皇上如何面对列祖列宗。”懿贵妃嘴上虽这么说,但内心别提有多焦心,顿了顿又转头道:“钰儿,你总住在皇后娘娘那儿也分歧适,要不你从今儿个开端,中午来陪皇后娘娘说说话,给皇后娘娘解解闷,下午就归去,免得招人非议。”
“莫非传言是真的,莫非皇上真……真染上了阿谁?”文祥不敢说出口,干脆比划起来。
懿贵妃诘问道:“那媾和呢,咱多多极少吃点亏,洋人可否退兵?”
“回皇后娘娘,我四哥不止一次向皇上奏报过,厥后接掌厚谊堂的文祥文大人也不止一次奏报过,可他们加起来就两张嘴,说不过那么多得过且过的庸官。何况长毛闹那么凶,皇上也难,起码在那会儿皇上得分个轻重缓急。”
“再就是皇上乃九五之尊,我大清乃天朝上国,岂能容英佛等夷如此放肆,以是皇上明面上命桂良大人和恒福大人去跟洋人谈判,公开里已命光禄寺卿焦佑瀛和侍讲学士张之万等人赴天津办团练,命他们率团气力攻剿。”
“如果只是算账的话,也算靠谱。”
懿贵妃一样不敢置信,沉默很久才幽幽地说:“战不像战,和不像和,战和不定,迟早会生变,我明白你为何这么担忧,为何要进宫服侍了。”
皇后蓦地反应过来,不假思考地说:“你放心肠归去,外头的那些主子,本宫会跟他们交代的。谁如勇敢不让你进宫,看本宫不打断他的腿!”
“这可如何是好?”
韩秀峰沉吟道:“且不说临时征调的这些兵能不能上阵,就算可堪大用,一时半会间有那么多军器粮饷吗?”
“再厥后洋人一次又一次地呈递照会,叶名琛等几任五口互市大臣不但不当回事,乃至一次又一次地利用洋人,归正洋人不再信赖他们了,本来筹算遣使驻京,感觉上面人如果再耍滑头,可就近向皇上提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