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不消担忧?”
韩秀峰笑道:“我不会拿百口长幼的安危当儿戏的,如果没猜错,福济奏称的这股长毛,十有八九是小股长毛,乃至能够是打着长毛灯号的假长毛,真没啥好担忧的。”
……
“四爷说的是,管那么多干吗!”
王千里不提也罢,这一提韩秀峰也感觉有些不成思议,毕竟提及来有八位顾命大臣,可究竟上八小我中真正有主意的就肃顺一个,何况焦麻子远在天津办团练,匡源早乞假回了都城,随驾的那几位满是碌碌有为的庸臣。
“肃顺大人率文武各官恭送,荣禄、永祥率火器营和护虎帐保护。”曹毓英顿了顿,又弥补道:“在口外有热河都统所率的马队保护,到了口内除了火器营、护虎帐,另有三百多侍卫。”
两年前在川滇交界处犯上反叛的贼首蓝大顺,竟打起了长毛的灯号,并经大关县北犯,一起转战至川西平原。部下也由之前的几万人,跟滚雪球似的,变成了现现在的二三十万!
“那大行天子梓宫谁恭送?”韩秀峰低声问。
当他安插好密云防务,率河营赶到常山峪时,竟收到郑亲王、怡亲王和肃顺等人觉得公事繁多得空兼顾为由,奏请开缺领侍卫内大臣、御前大臣和办理藩院事件等兼差的动静。刚在常山峪行宫四周安设下来,又收到皇上恩准恭亲王赴热河叩谒梓宫的动静!
“那毓英先跟大头归去复命。”
崇实究竟有没有见死不救韩秀峰不晓得,只晓得省会通往松藩的门路确切不好走。更何况事有轻重缓急,比拟窜入四川要地的蓝逆、从贵州窜入川东的长毛,以及越闹越凶的回乱,时任代理四川总督的崇实,明显要紧着威胁最大的那一股剿。
调兵可不是一件小事,特别在这个节骨眼上。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四哥,事关嫂子和仕畅仕路的安危,您可不能不当回事。”任钰儿忧心忡忡地说。
“谕旨上只是说圣驾和大行天子梓宫何时出发,却没说秀峰接下来该如何做,是护驾回京,还是恭奉大行天子梓宫回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