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颠道:“他刚进门就被我打伤屁股,如何下毒?”
玄颠道:“以是我才会在粥里放毒,看你救是不救。看你冒死逃出去报信,厥后又说你是跟踪我而来,我才确信你不但不是好人。”在他胸口悄悄一拳道:“还很有侠义仁心。”
玄颠道:“方才我从水沟出去,刚在房梁上睡大觉,听到有人排闼走出去,我大喝一声:谁!他听到房中有人,想也不想从窗户窜出去,我发挥‘铁指禅’,用佛珠打伤他屁股,可还是让他给逃了。”
古钺聪道:“如何,你还要拦住我?”
玄颠道:“方丈?他算甚么东西,干么甚么事都要奉告他?这事我晓得就行了,你放心,今晚我会一向在这里看着。”
古钺聪见此,气消了大半,但脸上的伤口兀自生疼,白了他一眼,扭过甚不睬他。玄颠道:“现在曲解已廓清,你谅解我好不好?”
古钺聪道:“要不是为了禁止你做好事,我才懒得跟来这里自讨倒霉。”
古钺聪接过馒头,两口吃了,说道:“那我们在此这些时候,如何没人来抓我们?”
玄颠道:“好好,我甚么都听你的。”
古钺聪道:“你看逼真了?”
玄颠拍着胸脯道:“算你问对人了,这少林寺当中,比我熟谙少林寺之人,除玄悲老儿怕是再无二人。”从蒸笼中抓起两个馒头,一个递给古钺聪,一个塞进嘴里咬了一口,接道:“不过,为了此次武林大会,阿谁老东西在半月前就派重兵守御积香厨,不然,我也不会从臭水沟溜出去。”
古钺聪道:“那你干么要往粥里投‘白日泻’?”
古钺聪道:“我给你说了,我不晓得他是谁,也不知他到这里来干甚么,只觉他形迹可疑,便稀里胡涂跟踪到了这里。”
玄颠道:“如果你武功高强,必是十八大门派中人,来这里就必然有所图谋,武林大会三年一届,我可不想有人搅了这场好戏。”
玄颠道:“十八大门派中有人不放心少林主持大会,早在一个月前就商奉迎,每个门派派二十个弟子前去少林,从食材买购到粥饭发放,都相互监督。”
玄颠哈哈一笑,说道:“你被骗啦。”从袋中倒出两颗黑丸送入口中大嚼起来,说道:“这是糖丸,不是毒药,如何样,我很聪明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