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行云双目放光,如获珍宝,谨慎翼翼捧在手中,说道:“多谢大师兄,多谢大师兄,有了这个,就算给爹爹晓得,那也是小娘子心甘甘心,可不能再怪我欺男霸女。”将袋子装入怀中,又道:“此药倘若男人服了,有何奇效?”
陆守义欲要扭头去看,又觉不当,欲要不看,却不免授人以柄,一时候甚是难堪,说道:“我……我……我今后再看罢。”
陆行云大不觉得然,说道:“那有甚么用。必然要全给小娘子吃下才是。”
陆守义开端还听得连连点头,厥后听儿子没完没了,打断道:“此次武林大会玄悲方丈虽只做评判,并不参与,可嗜血魔教欧阳艳绝、朱雀宫的苏震坤和青冥派周通天都是劲敌。云儿,你情意是好的,但这个时候筹措,未免太早了些,倘若为父没能夺得武林盟主之位,岂不遭人笑话?”
陆守义道:“道长严峻了,陆某绝无瞧不起之意。”
陆行云低声道:“大师兄,此事切莫让爹爹和哥哥晓得了。”高进伦道:“这个天然,你也别说是我给你的药。”
陆守义游目四周,见大道两侧皆是光秃秃的崖壁,全无埋没之处,而身后一群年青仙颜的女羽士因本身方才痛呼,正齐刷刷地看着本身。两股热气来得极烈,顷刻之间,会阳穴不守,额上盗汗如豆,神采也煞白了。
高进伦摊开铁扇在手中把玩,说道:“我已奉告你此事毫不会收不了场,接下来该当如何,就靠你本身啦。”说着便要打马分开。
陆守义见陆行云笑笑咧咧行至跟前,斥道:“鬼头鬼脑,又去那里撒泼了?”
陆行云心境极佳,撒娇道:“爹!孩儿晓得武林大会非同小可,怎敢去撒泼,方才孩儿和大师兄正商讨着,待明日爹爹做了武林盟主,我们当在那边大宴来宾,宴设几百桌,都要请谁,谁坐主位,谁坐侧位,倘若魔教欧阳艳毫不请自来,我们是拒是留,该如何安排坐次,大师兄说必然要杀百十来头牛,我给他说太乙北斗每逢佳节都是宰羊的,太乙北斗数百年的风俗变不得……”
高进伦摇点头,说道:“她如果不肯意,大嚷大呼如何办?你既看中那娘子,当保万无一失才是。”
陆行风道:“孩儿谨遵父命,带了跌打药、金疮药和调息内力的大补丸,未曾备得止泻药。”见爹爹双拳紧握,微微颤抖,忙道:“行云向来希奇古怪,他或有止泻药。”
媚乙道长悠悠接道:“以是呢,就算陆掌门瞧不起贫道,正眼也不肯意看贫道一眼,贫道也愿跟着陆掌门沾沾荣光。”
高进伦怔了一怔,双手扶在陆行云肩上,说道:“三弟,你我虽非亲兄弟,却胜似亲兄弟,你有事相求,我若妄图回报还是人么?”
陆守义闻此,缓缓说道:“本门北斗神功,以正心明智为要,为父自任掌门以来,虽非心猿意马,但自知资质痴顽,悟性低劣,正心尚可后天恪守,明智一求,委实极难。”说及此,不免堕入愁绪当中,半晌方接道:“大师兄曲灵风比我聪明百倍,倘不是十年前被欧阳艳绝害死,他定然已做了太乙北斗掌门,太乙北斗也自是另一番局面。”
陆行云深觉得然,想了一想,更是心花怒放,说道:“大师兄一言,令小弟茅塞顿开,我今晚就潜入风月观,来他妈的一个双宿双飞。”面上更是眉飞色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