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行云笑嘻嘻问道:“要止泻药干么,你要玩弄谁?”
陆守义强自按捺住,心想倘若此处便利解手,就算没有草纸,树叶枯草也可拼集,现在是无处解手,草纸有甚么用?说道:“多谢,我不是很急。”
巴图图不料陆行云如此无礼,说脱手就脱手,面上为莫非:“陆公子……这……”伸手想要上前禁止,却又怕惹怒太乙北斗,王易武上前挡住道:“陆公子,还是等明日以后再看罢。”
鬼影阁弟子见师父受辱,又惊又怒,纷繁握刀预备脱手,巴图图见状,忙打圆场道:“王掌门,太乙北斗乃武林泰山北斗,他想看,苍霞和鬼影阁何其幸甚。”
众尼姑固然都转了畴昔,但却就在面前,陆守义堂堂太乙北斗掌门,果然要脱裤出恭,当场大解,却那里能够?
苍霞、鬼影两派恭恭敬敬退至两侧。陆行云非常对劲,大摇大摆走将畴昔,到了大车近旁,见八名大汉蹲开马步,用肩膀抵着那架车,制止大车坠落山崖,这时正值仲秋,嵩山之上气候已颇酷寒,这八名大汉额上却尽是汗珠,鼻孔里还呼着粗气。陆行云“咦“一声,问巴图图道:“你叫王易武罢,这箱子里装着甚么宝贝,这般沉重?”
太乙北斗大队整备辎重又行,风月观还是同业。
“三顾凤门丸”方才下肚,陆守义只觉一股热气在肚腹中走窜,没多久已泰然如初。陆守义平复心境,复又端坐顿时,说道:“我们走罢。”
巴图图道:“我等辎重缠身,三步一歇,只怕误了陆掌门脚程,陆掌门无需客气,请罢。”
陆守义见苍霞、鬼影两派对本身如此恭谨有礼,方才内急不快一扫而空,微微回礼,说道:“贵派在前,敝派在后,请各位先行。”
陆行云“哦”一声,说道:“你们给我爹备了礼品?让我看看是甚么宝贝。”伸手就去揭木箱上的黄绸布。
王易武一个踉跄,立又挺身挡住,说道:“明日再看罢。”
陆行云见爹爹烦躁,这才上了心,忽想起高进伦给他的“三顾凤门丸”,心忖:“大师兄说男人服此药有止泻之效,可我怀中就这三颗药,给老爷子吃了,如何与小娘子‘刎颈之交’?”正迟疑之际,只听陆守义道:“行风,快……快扶我上马。”
陆行风见他非常不舍,说道:“弟弟,这个时候可别瞎混闹,这果然是止泻药?”
火线两拨人居高临下,见了太乙北斗大旗,一灰袍男人大声道:“是太乙北斗派,快快让道。”对陆守义道:“鄙人苍霞派掌门巴图图,恭请陆掌门先行。”大师一听是太乙北斗陆掌门,均一齐昂首,纷繁让道。
陆守义咬着牙摇点头,说道:“这臭小子靠不住,别给他说。”但闻肚内咕咕作响,热流浩浩大荡直奔而下,陆守义挥了挥手,表示陆行风去问。
陆行云恍若未闻,右手一撩,将王易武撞开,说道:“明天看明天看有何分歧,你莫不觉得,这武林盟主除了我爹还会另有其人?”
陆行云甩手摆脱他,说道:“你别管我。”
陆行云不耐烦道:“他是你爹,也是我爹,你盼爹爹当上武林盟主,我就不盼着趁机耀武扬威一把?莫非我会害他不成?”
陆行风拉住陆行云胳膊,说道:“明显是你在理在先,怎能怪王掌门!”
另一白袍男人亦道:“鬼影阁掌门王易武见过太乙北斗陆掌门。”